罗斯的管辖。只可惜他们一边想谈一边想打,等到明白自己没有退路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亚瑟放下茶杯道:“所以,您发起的波兰之友文学协会都有哪些人需要在《英国佬》投稿呢?”
坎贝尔开口道:“这个文学协会不是我一个人搞得,协会的另一个发起者就是担任了波兰临时政府总统的前俄罗斯帝国外交大臣恰尔托雷斯基亲王,他有一本已经接近成书的《外交随笔》想要出版。布鲁厄姆委婉拒绝我在《爱丁堡评论》上发表文学协会的文章,多半也是因为这一份稿子。
毕竟辉格党现在是不列颠的执政党,因此,辉格党机关报《爱丁堡评论》上的观点基本可以代表了不列颠政府的正式外交立场。我们与俄罗斯的关系至少在明面上还是融洽的,辉格党估计也不愿意为了一个流亡的波兰前总统去开罪那位强势的俄国沙皇吧?”
亚瑟试探着问了一句:“您可以大致为我介绍一下《外交随笔》的内容大概是怎样的吗?”
坎贝尔倒也没有刻意隐瞒亚瑟,他坦诚的回答道:“恰尔托雷斯基亲王是一位非常有远见的政治家,他想要在欧洲为波兰寻找一个位置。他想要让西欧关心这个亡国之国的窘境,这个国家虽然不复存在,但它仍然是欧洲秩序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另外,他还认为波兰为独立所做的努力与东至高加索的欧洲其他亡国之国的独立运动都是紧密相连的。俄罗斯的统治区域正在不断向西、向南扩展,依靠着来自东方与北方取之不尽的自然资源,俄罗斯正在成为欧洲永远的威胁根源。
对了,还有一个有意思的观点是,他觉得普鲁士对于和平秩序的威胁也正在不断扩大,如果可以的话,他认为可以让东普鲁士并入重建的波兰,并以此作为手段来瓦解它。”
亚瑟听到这里,禁不住捧着茶杯靠在了沙发椅的椅背上:“如果亲王阁下不是因为对普鲁士对波兰采取封锁而心怀怨恨的话,那他的这番看法也实在是过于有远见了。”
“怎么?伱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坎贝尔哈哈大笑道:“每次他同别人介绍起他对普鲁士的认知时,旁人都只是礼貌的微笑,但是从他们的表情来看,那些人多半是不信的。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能在《英国佬》找到知己,而且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
说到这里,坎贝尔还开起了玩笑:“虽然我不知道恰尔托雷斯基亲王为什么会把普鲁士视为一个巨大威胁,但是他的阅历和经历毕竟摆在那儿呢,亚瑟,你年纪轻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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