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谋刺杀内阁成员令人无法接受,他们本有更好的表达方式,比如说出本书什么的》。
以及晚期的《彼得卢十周年走过圣彼得广场:我们或许犯下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错误》《言论自由无价:兼论六条特种法案的废除》《不自由毋宁死,站在纽盖特监狱的高岗上:或许处死英斯先生是情非得已,但砍头还是太过分了》。
总而言之,哈里森议员的各种言论向来具有含金量。
一眼看过去,没有什么脑子,全都是坚定不移的立场。
就这么一位拥有各种‘前科’的家伙,如果离了托利党的支持,亚瑟简直不知道这家伙到底该怎么在不列颠的政坛上存活。
虽然这年头托利党和辉格党的党派管理远不像是现代那么严格,议员们也经常改换自己的阵营。
其中也有不少成功者,例如帕麦斯顿子爵这种在托利党与辉格党都受到了重用的双面政客,但帕麦斯顿显然是比哈里森高出好几个段位的选手。
他虽然也经常发表一些观点尖锐的看法,但却能够巧妙的使用民主的词句搭配上寡头政治的观点,用旧贵族的傲慢语言来掩盖资产阶级的投机政策。在纵容别人的时候装成进攻者,在出卖别人的时候装成保护者。他深谙怎样对表面的敌人讨好,而使假盟友吃苦头的本事。也懂得在争执的适当时机站到强者那边去欺压弱者,而在情况不利时还会灵活运用他那身一边溜走一边吹牛皮的功夫。
而前阵子帕麦斯顿子爵摇身一变成为改革派以后,他的这身本事更是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在面对他的那些旧有支持者时,帕麦斯顿选择发表以下言论。
《我支持改革并不是因为我在原则上拥护改革,而是因为我坚决反对改革》
《及时对蓬勃发展的工业资本做出的某些让步,可以成为防止普遍改革的最可靠的手段》
《一旦改革法案获得通过,资产阶级将改变态度,他们将由不满宪法一变而为拥护宪法,因而宪法也就能大大加强和巩固》
而在面对大土地贵族时,帕麦斯顿又强调《改革法案不会削弱贵族在上院的势力,我们依然握有对所有议案的否决权》《土地占有制也不会因此产生动摇,它是不列颠的国家根基与社会基石》。
而帕麦斯顿子爵的这番既不辉格也不托利的言论更是气的皮尔爵士忍不住在下院公开会议直接开骂:“我想提请议长先生代我询问,帕麦斯顿子爵到底是代表谁的?”
而在近期的波兰问题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