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领有波兰是有前提条件的,那就是俄国必须尊重波兰的1815年宪法。而法国和奥地利之所以想要介入波兰,便是因为这个前提条件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了。
莱昂内尔听完这段话,不由有些惊讶:“这……这真是帕麦斯顿子爵说的?他不去主动找俄国人的麻烦就已经让我很吃惊了,但是如果根据这段话来推测,他这是什么补偿都不打算找俄国人要,便直接出卖掉波兰吗?这不符合大伙儿都他的印象呀,他自从步入政坛以来,可是一贯以强硬形象示人的啊!”
亚瑟闻言,只是轻轻念了句:“莱昂内尔,那只能说明你对帕麦斯顿子爵的了解还是太浅了。帕麦斯顿子爵对待弱者的时候向来强硬,但是对待强敌的时候,他的态度可以用他早年在议会的一次发言来总结。”
塔列朗听到这话,也来了兴趣:“他在议会说什么了?”
亚瑟开口道:“有人想叫我们在谈判中就进行威胁,而不管谈判一旦失败,我们却并没有进行战争的准备这一点。如果我们老谈战争而实际上想的却是中立,如果我们拿军队来威胁一下就在官方文件后面躲藏起来,如果我们在讨论问题时只是挑逗式地挥动宝剑,而到要打起来的时候却抓起笔来大写特写抗议书,那我们就成了爱吹牛的胆小鬼,这不止会遭到整个欧洲的鄙视成为他们嘲笑的对象,而且从今往后也不会再有人拿我们说过的话当回事了。”
塔列朗思索了一下,又问了句:“这话是什么时候说的。”
亚瑟揉了揉太阳穴:“如果存档文件没记错的话,应该是1823年法国受神圣同盟委托派军干涉西班牙革命的时候。那时候议会当中有许多自由派议员认为不列颠应该立即进行一次维护进步自由势力的远征,出兵援助西班牙的革命立宪政府。
然后,帕麦斯顿子爵便在议会发表了上述演说,极力阻止了这次被他认为是‘为了抽象原则而进行唐·吉诃德式的十字军征讨’。因为这次行动在他看来,既不经济也不现实,而且还要冒着得罪大半个欧洲的风险。”
塔列朗听到这儿,忽的笑了笑:“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倒是能理解他为什么今天会做出那种发言了。我明白,他不想冒风险,不是软柿子他不捏。但是我也可以明白的把话放在这里,他迟早有一天会为了纵容俄国人的行为而后悔的。
看看希腊吧,就是由于不列颠在俄土战争和希腊独立战争中一味的纵容俄国人,还让科德林顿彻底击垮了奥斯曼的海军,现在俄国人在希腊的势力不止法国赶不上,甚至不列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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