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我这个收入微薄的老头子赔上一大笔吧?”
亚瑟望着塔列朗越走越远,蓦地点燃了手中的雪茄:“塔列朗先生办事还真是利索,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就一点也不想停留了。”
莱昂内尔也微微点头道:“看来他和帕麦斯顿子爵的那些对话,都是故意透给咱们的。他还是对波兰的问题不死心,也知道罗斯柴尔德现在搭着辉格党,而你又能捅到内务大臣、大法官和托利党那边。有些话由咱们去说,比他自己向这些人转述效果要好得多,毕竟他的立场还是太法兰西官方了。”
说到这儿,莱昂内尔又扭头问道:“亚瑟,你觉得这事儿的最终结果会怎么样?”
亚瑟嘬了口雪茄:“短期之内不会有结果,毕竟议会现在还有太多问题要忙,波兰和议会改革比,根本排不上号。但是对于塔列朗先生来说,或许他本来也没想着会有什么结果,纯粹是想给帕麦斯顿子爵添点堵罢了。六易其主的人,拿破仑得罪了他都得完蛋,不给帕麦斯顿一点颜色瞧瞧怎么对得起他的睚眦必报呢?”
莱昂内尔想了想:“罢了,能拿个塔列朗先生的人情也好,毕竟我们在巴黎的生意也做的挺大的。不过,亚瑟,你那边打算怎么处理呢?”
“我?看情况吧。”亚瑟松了松手腕:“再说了,我现在不还有一场焦点比赛要打吗?那个花剑拿破仑是什么来头?”
“你居然有兴趣?”
莱昂内尔笑着眨了眨眼:“花剑拿破仑,巴黎剑圣,弗朗索瓦·伯特兰。亚瑟,你可想好了,这个人可不是伦敦击剑俱乐部的那些花架子。他没有太多浮夸但不实用的剑招,但他的出剑速度和步法敏捷程度是我这辈子见过最优秀的。上个月他刚刚来到伦敦,便横扫了伦敦所有击剑场馆,一连挑落了三十六位伦敦剑术高手。”
亚瑟吐出烟圈:“喔?听起来有点耳熟,他难道就没有劈开一块写着‘法兰西病夫’的牌匾什么的吗?”
莱昂内尔回忆了一下新闻报道:“牌匾?那倒没有。”
亚瑟问道:“话说回来,他是走的什么路子?德意志的理查德纳尔流、梅耶流,抑或是和我一样,惯用亚平宁的菲奥雷流?”
“都不是。”
莱昂内尔笑道:“亚瑟,你玩的都是长剑招法。而伯特兰先生正如他的外号一样,是位花剑高手。他的剑招自然也是法兰西花剑,美观、流畅、沉稳,以刺为主的法兰西花剑。
不过,如果你惯用菲奥雷流剑术,想必应该能对意大利风格的花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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