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能在圣公会的教堂当个坐堂牧师,薪水待遇不低还很有社会地位。
最差的,便是艾萨克·牛顿爵士这样的工读生了。他们虽然学费上会有折扣,但是却要负责很多杂活儿,比如说打扫校园卫生、给教授们端茶送水、给贵族生们跑腿什么的。
我记得校园里就一直传说当年艾萨克·牛顿爵士就是靠着忽悠贵族生和他一起做生意赚学费的。十七世纪的剑桥和现在还不太一样,校园和剑桥镇几乎是完全连在一起的,满地泥淖垃圾,河流也脏兮兮的,乞丐、商人、流浪者、妓女、农民,镇子里干什么的都有,所以也处处都是商机。”
丁尼生说到这儿,还忍不住开了句玩笑,他自我安慰道:“或许是牛顿爵士太过沉迷于做生意了,所以他毕业的时候拿的也不过是剑桥的二等学位。这么想想,我从剑桥退学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二等学位?”大仲马回头望向亚瑟:“你在伦敦大学拿的是几等学位。”
亚瑟挑起自己的帽子,他也不谈自己,而是转而问道:“三年学业金奖,你觉得呢?”
大仲马闻言又问道:“那埃尔德呢?”
亚瑟喝了口茶:“也是一等。”
“啊?!”大仲马惊呼道:“他是怎么拿的一等?”
“我也不知道。”亚瑟耸了耸肩膀:“不过古典文学系的教授都说埃尔德送的茶叶是一等一的好。”
说到这儿,亚瑟忽然脑内灵光一闪,他沉吟了一阵,忽然开口道:“阿尔弗雷德,虽然这么说很不合适,但我觉得学古典文学未必要在剑桥。而且你以后要搬到伦敦居住了,干嘛不找个经济实惠又不耽误你上班的学校呢?”
“你……”丁尼生也是一愣:“你是说你的母校。”
大仲马闻言嫌弃道:“得了吧,亚瑟,伦敦大学的古典文学系能教出什么好来?”
亚瑟倒也不反驳,他只是开口道:“或许以前那里主要是个动物研究机构,但是阿尔弗雷德来了,不就不一样了吗?再说了,剑桥和牛津收一二百镑一年,伦敦四大律师会馆的学费更是能达到每年三百镑,而伦敦大学每年的学费却只有十三镑六先令,这种性价比,你上哪里去找?”
“可……”丁尼生有些为难道:“可我听说伦敦大学不是没有皇家特许状吗?”
亚瑟喝了口茶道:“放心吧,马上就会有了。”
丁尼生愣道:“你怎么知道的?”
亚瑟放下茶杯,身体前倾认真的问道:“阿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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