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逢场作戏而已。
在公开场合时,这些牛津的模范生们会一个个表现的道貌岸然,仿佛世上再没有人比他们更光辉正派的了。
但每逢夜幕降临,牛津镇上喧闹的啤酒馆和繁盛的娼妓产业已经说明了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许在私下没人的时候,他们玩的比拜伦勋爵还要花哨些,只不过他们不会在嘴上提及。而他们最终也会把这个习惯带到他们家族涉及的各行各业以及牛津剑桥毕业生云集的议会里。
至于第四种,按照边沁先生的说法,这种人可以称得上是世界上最天真的傻子,他们真的被牛津大学里的各种格言、各项条例与所谓的古老传统给骗了过去,他们是最恭敬、虔诚的信徒,也是最好学、最上进的学生。他们经受住了牛津不良风气的考验。他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只不过说到这里时,边沁先生很遗憾的表示,至少他在牛津求学时,还未曾见过这第四种人,这种人仅仅是存活在他的想象之中。
或许是因为受到了边沁的影响,当亚瑟第一次听见格莱斯顿的作风时,他难免会怀疑这小子是不是真的如传闻所说的那样毫无毛病。
不过他转念一想,甚至就连伦敦大学都能诞生出埃尔德这样的奇行种,牛津偶尔招到个神经病好像也不是什么小概率。
况且牛津已经培养了一个像纽曼牧师这样的怪人,再多一个正派先生格莱斯顿实在不足为奇。
亚瑟打量着格莱斯顿的表情,但看了一会儿,他始终没有从对方的微表情里读出半点欺骗的意思。
既然对方真的不明白,亚瑟也只能耐性的给他慢慢解释,毕竟苏格兰场今天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服务好这些前来进行道德劝导的虔诚绅士了。虽然罗万厅长没有派他出去接客,但是有人找上门了,亚瑟还是不介意单独提供几项高质量服务的。
亚瑟开口道:“所谓暗娼指的是那些并不在固定地点和公开揽客的相关工作者,这里面包括了长期受到包养的情妇,也包括了那些并不是长期以此为生,而是偶尔做一笔买卖的女士。这些女士们的衣装打扮与普通妇女几乎没有区别,她们甚至也结了婚,有自己的工作、丈夫和孩子。
一般来说,想要辨认出她们是否从事相关生意是极为困难的,只有那些经验最为丰富的老手才能看得懂她们临时起意的暗示,这或许是一个撩裙子的挑逗动作、一个暗示的眼神、又或者是并不算太直接的诱惑性话语。
在大部分情况下,这些女士们都拥有一个或者几个长期的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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