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疾病的最佳疗法就是催吐。在这种情况下,甘汞、巴豆油、芥末、樟脑等催吐剂绝对是治疗霍乱的上上之选。但是咱们得注意剂量,尤其是甘汞,我认为不应超过每次20粒。如果病人抗拒服药,咱们也可以提供一些鸦片和葡萄酒帮助他们把药物顺下去。”
亚瑟听到这里,只觉得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无论是大剂量放血还是服用甘汞和樟脑,都有些超越他的认知了。
如果临时成立的中央卫生委员会真的把这些治疗方法当作指导意见推广下去,真的很难不让人怀疑这到底是会帮助患者痊愈还是加速他们的死亡。
他很想加入面前这些医生的讨论,但是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有鲁莽行事。
这倒不仅仅是由于他在医学方面人微言轻,更是由于亚瑟·黑斯廷斯这个名字在医学界并不是一个受欢迎的称呼。
一年前,他在伦敦大肆抓捕涉及盗尸案医生的事迹早就传遍了不列颠。
虽然有很多医生支持他的行为,认为那群用不法尸体开展解剖研究的医生是玷污了整个医学群体的名誉。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也使得苏格兰场的口碑在那些谋求开创性研究的医生中急剧下降。
如果再说的贴切一些,支持亚瑟的大部分都是不列颠的老英医,而放血疗法等传承自中世纪的医治手段正是他们的拿手把戏。
而那些敢于搞创新的医生,由于几个世纪以来盗尸现象的影响,他们向来被视为医学界的边缘人,这也是为何亚瑟在这里听来听去,疗法多是老一套的根本原因。
正当亚瑟思索着如何解决这个难题时,他忽然听见面前响起了一阵熟悉的嗓音。
那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一身干练的打扮,严肃的表情配上打理的一丝不苟的鬓角,这正是那位曾经给亚瑟带去好消息的大法官厅秘书查德威克先生。
查德威克先是将视线转向亚瑟身边的罗万厅长:“罗万警监,在这里见到您真是太好了,也省得我派人去苏格兰场通知您了。紧急卫生会议刚刚结束,大法官厅和内务部正打算联合海军部、邮政总局、海关总署与苏格兰场召开一次联席会议宣布管制决定,您可以先去一趟会议室,我相信大法官和内务大臣肯定会有话对你说的。”
罗万听到这话,微微点头冲着亚瑟告别道:“那我就先过去了。亚瑟,你先在这里了解一下情况,等到会议结束,你再来会议室找我们,记得带上你的那份报告。”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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