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横行十九世纪的各种疾病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但是一直坚持着喝热茶、只吃煮熟食物和定期清洗衣物与床单还是帮助亚瑟有惊无险的躲过了大部分疾病。
可是大仲马这个原汁原味的十九世纪老巴黎可就不一样了,作为一位知名老饕,法国胖子的食谱广度在亚瑟的一众朋友中仅次于会品尝爆浆昆虫的‘绝顶聪明’达尔文。
最重要的是,这胖子的饮食习惯向来是生冷不忌。而自从来到伦敦后,这家伙唯一值得庆幸的改变就是他在埃尔德的影响下变成了皇家海军资深水兵一般的老酒鬼。
没有出版《基督山伯爵》之前,手头拮据的大仲马主要是以烈性波特啤酒为生。
而在手头宽裕之后,这胖子的嘴自然也变叼了,平时主喝白兰地和苏格兰威士忌,偶尔来一点主营出口的帝国世涛啤酒作为调剂。
一想到大仲马此时正被塞在隔离医院,以法国胖子的风骚性格,弄不好还能给他整出一段霍乱时期的爱情,亚瑟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他赶忙掐灭了烟斗,捧着手里的文件找上了沉思中的查德威克。
“埃德温,关于霍乱时期的防治手段,我前几天收到了一封巴黎朋友的信笺,里面附上了一些法国政府对待霍乱的防治办法,还有一份大巴黎警察厅下发的《霍乱防治手册》。你也知道,中央卫生委员的俄国经验恐怕短时间内无法让议会接受。
我估计这份报告一递交议会,多半会被立马打回来。如果议会要求修改防治办法,我们不如参考一些法兰西人的做法。虽然法兰西标准相较于不列颠的传统做法依然是过于严厉了,但是总比俄国人的法子更容易让议会接受。”
“来自大巴黎警察厅的文件?”查德威克从亚瑟手里接过那份厚重的小册子:“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搞来的?”
亚瑟轻声笑了笑:“巴黎保安部的负责人——弗朗索瓦·维多克先生。去年他随塔列朗先生来了一趟伦敦,负责保护法国代表团在伦敦会议期间的人身安全。由于我们都是警察,所以我和维多克先生聊得很开心。自从那以后,我时不时就会同他互通信笺交流英法双方的警务经验。而你也知道的,由于霍乱在东欧的集中爆发,法国也和不列颠一样提前进入了预警状态。维多克先生在最近的通信中和我聊得最多的就是霍乱的事情。”
查德威克听到这话,忙不迭的翻开了手中的文件。
作为大法官厅里主要负责卫生医疗领域的秘书,他深刻明白中央卫生委员会这个成立不过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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