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大仲马附和道:“没错,埃尔德的那块怀表可是价值连城的。以致于他都不敢在公共场合掏出来看时间,每次想瞄一眼几点了,都得找个无人的角落掀开缝隙仔细品鉴。”
海涅从亚瑟的手里接过怀表翻看了两眼:“罗斯维尔牌的怀表有这么好吗?那我要不也在这订一块算了,德意志的怀表质量差的简直令人发指,我之前用的都是瑞士货。罗斯维尔先生,这三畿尼金币您先拿着,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往上添。您听听我揣兜这动静,叮叮当当的,全是金币,我不差这点钱。”
路易挑着眉毛笑道:“海因里希,金币已经揣在兜里了。这回你应该能管住自己的嘴了吧?”
海涅掂了掂手里怀表的重量:“在伦敦我主要是骂德意志和法兰西,不列颠的问题等回了巴黎再说。”
路易闻言耸肩:“好吧,那回了巴黎,你最少记得加上匿名。”
海涅抬起怀表对准吊灯,望着上面的镀金层念道:“看在怀表的份上,这个小要求我同意了。顺带问一句,我那篇在打腹稿的文章可以在不列颠发行吗?”
亚瑟开口道:“当然可以,不过可能需要多改几次稿子,并随文附上对其他国家腐败情况的具体分析。”
“行吧。”海涅撇嘴道:“往好处想,这至少比奥地利和德意志的出版环境宽松多了。在奥地利,你就算说其他国家,他们也觉得你是在含沙射影、阴阳怪气。”
大仲马问道:“难道不是吗?”
“是又怎么样?”海涅强调道:“最少我已经没有直接骂梅特涅的屁股生了德意志痔疮还附带小便失禁了。”
罗斯维尔听到这话,笑呵呵的正打算继续恭维几句。
岂料舞厅门前突然出现了一阵骚动,几个负责守卫的仆人正粗暴的阻拦着一个想要挣脱束缚冲进室内的男人,而男人的身后还站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少年郎。
“先生,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这是私人舞会,你不在客人的行列当中,那就不能进入这个地方。”
“让我进去,我要见黑斯廷斯先生!我要说的事情可比这该死的舞会重要多了,这会拯救很多人的性命!”
“你们到底在磨叽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个人赶出去!”
“抱歉,沃克先生,我们这就动手。该死!你这个杂种,和你好好说话你听不进去是吧?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男人愤怒的大叫道:“黑斯廷斯先生,我要见黑斯廷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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