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苏格兰场接受更进一步的盘查。”
“啊?”
砰的一声,哈里森惊得手里的茶杯都丢在了桌子上。
茶水溅的到处都是,但是此时,他也顾不得清理自己昂贵的服饰了。
哈里森站起身道:“黑斯廷斯先生,我向您保证,我真的和这案子没关系。”
亚瑟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水珠:“我知道,而且我也不希望冤枉一个无辜之人。但是,您明白的,上面需要一个交代。如果您解释不清楚其中的详细信息,以您现在的身份而言,您就很适合成为这个交代。”
哈里森听到这话,衬衫都被汗水浸透了,他一边拿起餐巾不住的擦着汗,眼珠四处乱转。
他左右寻思着,也知道亚瑟并没有骗他。
一个托利党的叛徒,辉格党憎恶的顽固派,与此同时,还是被苏格兰场视为眼中钉的前议员。
他确实很适合成为各方势力之间的最大公约数。
但作为一个谈了这么多年牺牲和奉献的议员,当笔尖打算落到自己身上,把他给约掉时,哈里森先生还是决定负隅顽抗一下。
他拍着桌子抗议道:“黑斯廷斯先生,这是一桩阴谋,你被人算计了,而我则是被陷害!之前我还以为德菲娜带人揍我一顿是为了泄愤,但是现在看来,这完全就是在为您之后的被刺杀做铺垫!”
路易也点头附和道:“确实,一切都太精妙了。当所有的巧合都凑在一起,那么这就不是一桩巧合,而是一起阴谋。”
哈里森绞尽脑汁的思考:“德菲娜那个婊子,我还以为她回来找我是为了钱。现在看来,她的背后肯定还有其他人。黑斯廷斯先生,趁着她还没有逃跑,咱们得尽快把她给抓起来!”
“很遗憾,哈里森先生。”亚瑟开口道:“早在利物浦刺杀案发生的时候,德菲娜就已经失踪了。而且不止是她失踪,就连她的几个孩子也不知去向。所以,我才会想来问问您,您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
哈里森回忆着:“我……我有些记不清了,应该就是我挨揍的几天之后。当时我去摄政街参加朋友新店铺的开业仪式,正巧看见她和几个男人在一起。那时候,她穿的珠光宝气,如果不是嘴角和肩头的两颗小红痣,我都险些认不出她来了。”
“珠光宝气?”大仲马叼着笔头琢磨道:“看来她确实捞了一大笔啊!”
“不止如此呢……”哈里森嘲讽道:“我当时虽然害怕再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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