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刚的举动也许太粗鲁了。黑斯廷斯警官的事情,我们能切身体会你们的悲伤。但是,如果你们想进去,烦请各位再稍微等一会儿,因为目前国王陛下与威灵顿公爵正在里面。”
……
威廉四世与威灵顿公爵站在教堂的祈祷厅内,望着周围墙壁上精美的宗教艺术,最终将目光定格在了那个摆放在大厅中央的棺椁上。
作为皇家美术学院史上最年轻的毕业生与享誉欧洲的画家,威廉·透纳自然不可能认不出他们俩,他正准备站起来行礼,但却看到威廉四世微微抬手示意他坐下。
透纳明白他的意思,很显然,国王陛下不希望打扰他的工作,也很乐意看到一幅留念黑斯廷斯警官的肖像画。
威廉四世站在棺椁旁,望着亚瑟的面容,余光一瞥瞅见了那把他赐给亚瑟的警官刀,六十多岁的老水手国王忍不住摇头道。
“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本是正当年的时候呢。朕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北美的西印度群岛追随纳尔逊呢,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当初朕赐给他这把剑,就是想要激励他好好干的,毕竟在伦敦能够和花剑拿破仑打的有来有回的小伙子就这么一个。”
说到这里,威廉四世又发现了亚瑟眼角的伤口:“那是在利物浦留下的?”
一旁的威灵顿公爵手搭在佩剑上,微微抿了抿嘴唇。
“是的,陛下。他有两个伤口,一个在眼角,一个在胸口,一个代表了伦敦,一个代表了利物浦。当然,您也可以说,这两个伤口都是为了不列颠而留。这小伙子很听劝,也很懂得尊重别人的意见。我告诉他,不论发生了什么,一个优秀的警务指挥官都要对得起您和这个国家赋予他的荣耀。然后,他就真的这么做了。”
威廉四世闻言,禁不住叹息道:“威灵顿,朕损失了一个优秀的国家栋梁,虽然他现在还配不上这么高的赞誉,但是如果他能活着,他将来会是的。而且,即便他的年纪并不大,五官的轮廓也不像,但是朕看在他躺在那儿,就总觉得好像躺在那儿的是纳尔逊一样。”
威灵顿公爵微微俯首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在气质上确实与纳尔逊勋爵有几分相似之处,他们都很容易相处,几句话就能拉近两个疏远之人间的距离。而不是像我那样,没有什么亲和力。”
威廉四世摇头道:“不,威灵顿,他也很像你,或者说,你们这样的家伙都有相同之处。唉!该死的内务部,他们早该把情况报到朕那里的,他们难道以为我会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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