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工作也没办法推进。如果我是你,我就先不急着往德意志去,而是先去一趟巴黎,还可以在瑞士的日内瓦、比利时的布鲁塞尔和荷兰的阿姆斯特丹玩一圈,然后再慢慢悠悠的穿过普鲁士抵达汉诺威。
到汉诺威以后,先去莱纳宫拜访汉诺威总督剑桥公爵阿道弗斯·弗雷德里克亲王,和他打好关系,游历一番当地的风景。之后,亲王殿下多半会派你去哥廷根,这又可以在哥廷根大学结交一些名人雅士。”
亚瑟在一旁默默的记录着施耐德说过的话,他忽然举手问道:“奥古斯特,游玩的事情先撇在一边,你为什么觉得亲王殿下会派我去哥廷根?”
施耐德举起酒杯与亚瑟碰杯道:“新宪法的起草是断然不可能全部交给议员们自行决定的,虽然国王陛下已经让汉诺威王国的内阁起草了一份底稿,但是在提交议会前还需要在底稿的基础上做进一步修改。
而这种关乎学术和法律的问题,必定是要交给学识渊博的教授们操刀的。而汉诺威王国学识最深厚的教授都汇集在那所德意志地区最出类拔萃的院校,德意志高等教育的明珠,德意志历史法学派的大本营,由先王乔治二世创办的哥廷根大学当中。”
亚瑟听到这话,忽然笑道:“奥古斯特,你对哥廷根大学的评价可和我从别人嘴里听到的不一样。在那个人的口中,哥廷根大学简直就是腐朽、古板与落伍的结合体。”
“嗯?”施耐德问了句:“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亚瑟开口道:“海因里希·海涅,他来伦敦的时候,我曾经代表苏格兰场监视过他一段时间。”
“喔,原来是那小子。”
施耐德嘲笑道:“一个不折不扣的德意志愤青,汉诺威和哥廷根再落伍腐朽,也比他的老家杜塞尔多夫开明一万倍。一个普鲁士人大谈自由,就像是奥斯曼宫廷里的阉人去逛青楼。如果他那张嘴能够稍微收敛一点,或许还可以争取一个不列颠公民的身份,但这小子不止不收敛,反而跑去法兰西朝向来和德意志不对付的法国佬献媚,他是怎么好意思标榜自己是个德意志人的?”
亚瑟开玩笑道:“原来德意志人也不喜欢法国佬吗?”
“相邻国家的关系有好的吗?如果邻国的关系不错,那说明他们当中多半是一个太强一个太弱。讨厌法国佬的何止是德意志人,还有西班牙人,当然,还不能少了你我这样的不列颠人。”
施耐德一挑眉毛道:“若非如此,当初我父亲这样的雇佣兵到哪里当兵不是当呢?他为什么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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