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当正确的决定,因为在这些主动请战的师生当中,包括了许多令人耳熟能详的名字,比如加布里埃尔·拉美、埃米尔·克拉佩龙、奥古斯特·孔德、尼古拉·卡诺、安德烈·玛丽·安培。
要不是阿拉果此时陷入重重包围,那么这时候他多半已经开始和亚瑟聊起不列颠电磁学的最新研究了。
曾经担任过海军部长与巴黎综合理工大学校长的蒙日去世时,当局甚至不允许学生们去参加他的葬礼,以致于他们只能在下葬的第二天组队前往墓园为老师吊丧。
不过拿破仑的决定并未打击到法兰西科学界对他的普遍支持情绪,甚至于当拿破仑被第一次流放时,法兰西科学院内到处都能听见叹息。而当他们得知拿破仑从流放地逃离,并且已经重新登陆法国时,这些科学家更是毫不掩饰自己对于皇帝的支持与拥戴。
亚瑟正想着这些事呢,忽然,他耳边响起了一阵轻微的咳嗽声。
但拉格朗日悲叹归悲叹,在拉瓦锡遭到处决后,法兰西科学院中这群既擅长科研又擅长政治的研究者们很快就灵活转换了阵营。
安培正是在他的鼓励与帮助下才完善了他对电磁作用的研究,并推导出了电动力学的基本公式。
在这一论文里,菲涅耳革命性地认为光是一种横波。并以此为出发点,严格证明了光的衍射问题,还顺道解决了一些长期困扰波动说的其他问题。
对方闻言,爽朗的一阵大笑道:“其实我倒不是不赞同他这样的工作方式,我只是在惋惜他为什么突然转去了电磁学呢?自从汉弗里·戴维爵士去世以后,我本以为他会继承导师的衣钵,同我一起在化学分析领域共同战斗。但我没想到他居然猛地一个转弯,把我给晃得到现在没能回过神来。”
这几位先生在取得了应用技术的突破后,几乎无一例外的摆脱了原有的社会阶层,成为了专职从事机械加工生产的工厂主。
这对于法兰西科学院无疑是一个利好消息,因为这位科西嘉出身的第一执政当年在炮兵学院学习时,他的老师正是科学院的大学者拉普拉斯。
在不列颠,科学家通常很少参与政治,而他们从事科学研究的初衷,或是因为兴趣,或是因为想要将科学进步应用于改良生产技术。
正因如此,目前不列颠的主流科学研究者大多出身于技工、工程师,他们在科学应用方面的成果可以说是当世无敌。而这些技工、工程师在取得科研成果后,大部分都会立马将它们投入实业领域变现。
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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