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叶先生出任微积分教授,31岁当选为法兰西科学院院士并被选为学术委员会成员。”
科里奥利闻言,沉吟了一下,随后笑着点头道:“当然是有的。”
科里奥利与刘维尔目送着纳维火急火燎的快步离开,刘维尔哑然失笑道:“自从我认识纳维先生之后,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失态。”
刘维尔闻言幽幽的叹了口气道:“这我当然明白,只有那些最天才的天才才能获得科普利奖章。唉……我光是钻研数学这一个领域就用尽全力了,但柯西先生与泊松先生呢?他们简直就像是一本行走在大地上的百科全书,随便翻开一页都足够一般人研究上好几年。”
在这位学识深厚的地狱公爵看来,这种无法解释所有流体现象的基本方程就是一坨臭不可闻的垃圾。
这就好比,阿加雷斯问亚瑟:知道茴香豆的茴字有几种写法吗?
亚瑟告诉他:我知道这个字有9个笔画,而且还是草字头的。
刘维尔望着众星拱月的泊松,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
亚瑟刚刚在台上站定,各位列席此次仪式的科学院绅士们便自发的停下了掌声,所有人都将目光投注到了他的身上,打算听听这位皇家学会的代表到底会发出怎样的高论。
刘维尔诧异道:“还真有?您指的是谁?”
看得出来,这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十分对这些活泼开朗的法兰西人的胃口,以致于不少人都情不自禁站起身来为他鼓掌叫好。
因此,作为一名普普通通的助教,刘维尔甚至连在报告厅里获得一个座位的权利都没有,他只能静静地站在外面看着。
正如伏尔泰所言:伟大的事业的实现,需要决心、能力、组织以及责任感,而法兰西科学院的存在便是对于这句话的最好实践。而接下来我要提到的这位先生,则更是法兰西科学院中的佼佼者,是我们所有自然哲学研究者的表率。
“看来这位先生确实没有时间再去推导公式,光是这篇论文就足够耗费心力了。”
而在舞台的另一头,法兰西参事院的院长阿道夫·梯也尔也缓步登台,他正是此次法兰西政府派来参加仪式的颁奖嘉宾。
阿加雷斯当然不能说亚瑟完全错了,但是,亚瑟对的确实相当有局限性。
纳维捏着下巴皱眉道:“如果这公式不是你推导的,那又会是谁呢?有那间图书室钥匙的根本没几个人,除了我以外,就是安培,泊松虽然有钥匙,但是他不经常去那地方,再有就是阿拉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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