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得更富裕一些,就得加把劲给我们供稿了。你的作品在伦敦反响不错,你有没有兴趣继续和《英国佬》合作?”
亚瑟的话正中海涅的下怀,他当即应承道:“亚瑟,我不得不说,《英国佬》是我见到过的,最识货的一家文学杂志了。依我看,《布莱克伍德》在不列颠的地位,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你们超越。你们有见地、有内容、有涵养,而且在稿酬结算上也从不拖拖拉拉、抠抠搜搜的,你们知道我的作品有多值钱,如果李斯特的眼睛但凡有你一半明亮,我也不可能……”
海涅的话刚说到这儿,亚瑟立马揪住了他的话头:“李斯特?他不是弹钢琴的吗?难道这位先生最近打算往文学批评领域进军?所以专门写稿抨击了你的作品。”
海涅不屑的哼了一声:“亚瑟,你不要把李斯特和你相提并论,并不是每一位钢琴家都可以跨界搞文学创作的。我说李斯特不识货,是因为之前我曾经专门写了一篇吹捧他的文章《帕格尼尼与李斯特》,这篇文章整个巴黎都获得了一致好评。你看,我这么费心费力的为他宣传扬名,那他好说歹说也应该给我拿点稿酬吧?”
亚瑟听到这里愣了半晌:“稿酬?”
“没错,我就是找他要了点稿酬。或者,你叫它辛苦费也行。”
海涅满脸不高兴的开口道:“那篇文章取得反响之后,我就顺手给他寄了一份1000法郎的账单。1000法郎而已,从数字上看,这好像很多,但是如果换算成英镑,这不过只有五十镑,我和你去一趟利物浦都赚了2个五十镑。但李斯特居然对我的来信置若罔闻,就好像他压根不知道我替他写了文章一样。”
亚瑟古里古怪的问了句:“海因里希。”
“怎么了。”
“虽然这么说很不合适,但是……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敲诈的嫌疑?”
“敲诈?绝无此事。”海涅强调道:“我付出了劳动,取得了成果,而且我也不是单单针对李斯特。之前我还为梅耶贝尔的歌剧《恶魔罗勃》大唱赞歌,也给他寄了信,梅耶贝尔先生就相当慷慨的替我支付了账单。”
“那你这是惯犯了。”
“什么惯犯?凡是美的,就是真的,不必确凿,不必合情合理。亚瑟,我今天这么款待你,你说话不要太难听。”
亚瑟见他情绪这么激动,生怕他又要提痔疮的事情了,于是只得安抚道:“好吧,海因里希,这里面可能还有什么我不了解的内情。而且你的文章如果真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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