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每天都有大量的建议被提出,但是最难的工作就是从中挑选有用的并给予它支持了。”
日索凯一眼便看出了亚瑟的心不在焉,但是即便是在分神的情况下,依然能给出这样的回答。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眼前这个24岁的年轻人玩这一套已经玩的相当熟练了,他不仅是一个合格的警察,也可以随时转变为一个满口谎话的政治家。
虽然他很年轻,但仅仅只是这三言两语就能看出,他能和塔列朗做朋友是有原因的。
‘世间取悦人的秘诀就是:听凭不会做事的人教伱怎样做事’,‘语言的运用只是为了掩盖思想’,这两句塔列朗的名言已经被他学到精髓并融会贯通了。
根据日索凯在马车上翻阅的资料,这个小伙子出身于不列颠保守色彩最浓重的地区约克郡,然而却就读于辉格党人创立的伦敦大学,但他毕业后又加入了自由主义者痛恨的警察机构——苏格兰场,发迹靠的也是托利党。而在托利党威灵顿内阁倒台以后,他又灵活的摇摆到了辉格党一侧,平稳的护送他们完成了议会改革……
历史竟能如此相像!
虽然这小伙子还很年轻,而且他的故事也远远比不上那些旧时代大人物的人生那么激荡,但是细细分析,他的路线却与塔列朗如此相像。
塔列朗身为法兰西的六朝元老,被罗马开除教籍的主教,他一生不是在押宝,就是在去押宝的路上,并且从未押错宝。他几乎背叛了每一任东家,而每一个前东家都化为了他送给新东家的见面礼。
如果要问塔列朗这辈子还有什么没背叛过,那只能说,他唯一没背叛过的,就是那个模糊的概念——法国。
这就好像是亚瑟·黑斯廷斯爵士的那句伦敦塔下的名言——我们在此,是为了不列颠。
“杰出的年轻人,塔列朗阁下欣赏他是有理由的。”仅仅是第一次见面,日索凯就已经在心中下了初步判断。
日索凯亲昵的拉着亚瑟开口道:“在巴黎的生活还习惯吗?我刚刚听维多克说,你好像还在做一些出版业的生意,我正好认识一些文化界的名流,他们当中的一些人也在考虑发行英文译本呢……”
有了日索凯的带动效果,方才还独自在宴会厅中闲逛的亚瑟立马就成了一个小圈子的中央。
在亚瑟从路易的房间返回之前,与他搭话的只有一两个看他可怜的好心绅士。
至于他原本的那些朋友们,重返巴黎的大仲马正忙着重新建立他在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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