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打探消息就靠谱多了。”
如此缜密的安排,精巧的设计,亚瑟一听就知道维多克玩这一套绝不是第一次了。
但他依然还是没想到,钓鱼执法这种把戏,原来早在19世纪就已经被这位人类历史上第一位侦探给玩通了。
如果维多克的计划执行的顺利,那么弗朗科斯估计死到临头都不会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从终身劳役改判为死刑。
亚瑟忍不住感叹道:“巴黎的这帮犯罪团伙遇上了您可真是倒了大霉,我之前一直以为自己在伦敦干得还不错,但是和您一比还是有差距。”
维多克笑眯眯的说道:“老弟,在巴黎,你谁都不能相信,轻信他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设计这些罪犯还算是有正当理由的,但是巴黎的大部分人设计别人都是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你不知道我刚从警那会儿,因为业绩太好常常引人嫉妒。
刚刚你在事务所外边揍得那个家伙,他当初为了除掉我,先是假惺惺的教我格斗术联络感情,然后又引诱我掺和一个不正经客栈的非法经营,但是我没上他的当。后来,他更是直接找了个跟班邀请我去抢劫豪梅里路的一间公寓。
不过好在我当时的日子虽然过得紧巴巴的,但却一直守着规矩做人、诚实吃饭的道理。我谈不上有多公正廉洁、多有正义感,但是我最起码守住了底线。否则的话,我哪怕踏错了一步,你今天要去布雷斯特监狱见的就不是弗朗科斯而是我了。
但是他们见没办法拖我下水,便又在背后打我的小报告。他们专门从地痞流氓的嘴里搜集我的黑料,然后整理成小册子交到我的上司那里。但万幸的是,我的老上司对我还不错,每一次一有举报材料,他转头便交给了我。”
亚瑟也是在苏格兰场做过高级警官的,所以他当然明白维多克的话不掺半点水分。警察部门的内部斗争,通常比公司里还要恶心的多。毕竟这是个涉及到刑事犯罪的机构,这里的办公室斗争通常都是奔着把对手送到监狱里去的。
亚瑟开口道:“我一般认为,有两类告密者是靠不住的。第一是警察,第二是皮条客。因为警察的接发材料大多来自流氓无赖,这帮人刚刚告发了自己的同伙,为了躲避刑罚,他们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至于皮条客,他们是靠妓女吃饭的,只要警察抓了他们的摇钱树,他们就会为了赎人不请自来了。我们要什么线索,他们就敢提供什么线索。”
维多克闻言叹了口气:“老弟,你说的没错,看来你确实是个不错的警察部门领导,苏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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