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野心,如果您一定要说我有野心,那我的野心就是整个法兰西民族的崛起,我将用尽一生和我的所有能力让法兰西母亲回到1815年以前她在欧洲的地位。”
亚瑟看到他们俩起了争论,不知道是为了平息争端还是真的有感而发,他反问道:“为什么大家都觉得野心是个贬义词呢?在我看来,虽然野心没有被写入骑士精神,也不曾列名于七美德,但是它却是所有美德中最伟大的。”
“这是为什么呢?”路易很好奇。
“这是由于一个人不能决定自己的出生,但是野心却能决定他最终是怎么死的,它掌握了命运的力量,支配了一个人的所有行为,决定了它生活的目的,以及为了实现这个目的会使用的手段。”
“命运,命运……”梯也尔念叨着这个词语,蓦的笑道:“您看起来很喜欢读《红与黑》,以致于都被这本书中包含的思想影响了。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本好书,它被查禁不是因为写的太差,反倒是由于写的太好了。只不过,它在不合适的时间,不合适的地点,由不合适的人创作,所以才沦入了被查禁的命运。但是,我还是得礼貌的提醒您,当一个人开始思考自己的命运时,这通常预示着他将遭遇到很多不好的事情。”
亚瑟话锋一转:“我喜欢《红与黑》并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内容好,更是因为它为我们赚了不少钱。司汤达先生是一位伟大的作家,伟大的作家可以收获很多叫好声,但是却很少能卖座。但我们欣慰的发现,司汤达先生是个异类,这让我们非常高兴。”
梯也尔的酒杯停顿了一下:“您……还做出版业的工作?”
“一点小生意。”亚瑟专心致志的分割着餐盘中的炖肉:“我在伦敦的一家杂志社有些股份,所以为了让我的股份更值钱,我经常帮他们发掘潜力作者,无论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只要是有才华的,我就照单全收。”
亚瑟将炖肉送进嘴中:“话说回来,梯也尔先生,伱有没有兴趣在伦敦发行你的历史学著作?”
“我的书发英文版?”梯也尔怎么也没想到亚瑟忽然会提这一茬:“这……”
亚瑟并不想给他多做思考的机会,对于梯也尔这样一位享誉欧洲的历史学家,哪怕是按照一般标准,他每本书的代理发行权在伦敦出版业都能轻轻松松卖出八千到一万法郎左右的高价。
因此,一万法郎的基础价格完全可以由《英国佬》杂志社承担,至于基础价格上的溢价,亚瑟打算自掏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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