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进行辩论。
“不管皮尔说什么,我将赌上我的所有名誉,也绝不在济贫法问题上向辉格党退让一步。是的,我就站在这里,我将在战斗在海德公园的演讲角,我将战斗在《英国佬》的编辑部,我将战斗在威斯敏斯特宫,我绝不后退!只为了维护自中世纪以来流传至今的古老道德以及全体不列颠人民!”
亚瑟看到迪斯雷利这副模样,就知道这家伙近一年多时间肯定是憋坏了。
明明当选了议员,然而却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图去改造国家,反倒要眼睁睁的看着历史的轨迹向着相反的轨迹滑落。对于一个心中怀揣着与世界上一切伟大人物并肩梦想的青年人来说,这可能是迪斯雷利人生中遭遇到的最大痛苦了。
那滋味儿,简直比几年前被整个英国文坛舆论攻击,比遭到贵妇人的拒绝还要难受。
迪斯雷利过完了嘴瘾,这才注意到亚瑟的兴致貌似不是很高。
他颇为诧异的望着面前这位明明看起来很熟悉,但却又感觉的很陌生的朋友,问道:“亚瑟,你难道不赞同我的观点吗?”
亚瑟闻言,只是笑了笑:“我当然赞同你,本杰明。这不仅仅是因为我们的友谊,你难道忘了吗?早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看出来了,我们是同一类人,我们的理想都是一样的。”
迪斯雷利皱着眉头坐了下来:“那你为什么不为我欢呼呢,或者哪怕鼓个掌也好。你什么都不做,显得我刚才那番演讲很不合时宜。”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当然可以。”
亚瑟不咸不淡的拍了拍手:“我支持本杰明·迪斯雷利先生的观点。”
“得了得了,真扫兴。”迪斯雷利翻了个白眼:“你就是不支持我。”
“不,恰恰相反。”
亚瑟点评道:“正是因为我太支持你了,所以我不能公开站出来替你鼓掌。本杰明,你不能拿议员的观点去套事务官的行事逻辑。在议员看来,鼓掌是支持,喝倒彩是反对。但是,对于我这样的事务官而言,口头上的支持意味着实质上的反对,口头上的反对意味着实质上的支持。”
迪斯雷利并不笨,他略一联想他从前与亚瑟合作的几件事,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他还是要说:“亚瑟,虽然你从很久以前就这样了。但是自从你叫人打了一枪以后,你仿佛变得更谨慎了。”
亚瑟笑着喝了口酒:“不止如此,而且我对所有激进派的态度也更恶劣了,不论是激进的保守派还是激进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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