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您弄进监狱,又或者赶到美国去。”
亚瑟打趣道:“海因里希大概是和您说过伯尼·哈里森的案子吧?他说的没错,在伦敦,苏格兰场可不敢去找议员的事,更别提查封议员的报社,还把他抓进监狱了。然而,即便我在查案的时候如此卑微,伯尼·哈里森先生却还是不打算放过我,以致于还在利物浦寻了杀手刺杀我,没能得逞后又气的畏罪自杀了。”
李斯特闻言不由感慨道:“那个故事真是离奇吊诡,要不是有新闻报道佐证,我差点以为是海涅先生在编故事骗我。喔,对了,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我这次来哥廷根,是因为海涅先生托我给您捎封信。”
语罢,李斯特便从怀里摸出了那封揣了许久的温热信件。
亚瑟也没有避讳在场的众人,他随手撕开信封,两根手指轻轻一夹,便从里面揪出了账单的一角。
“咳咳……”亚瑟只是扫了眼账单的开头部分,嘴角就已经忍不住抽搐了。
但是即便如此,该付的款项还是得付,谁让海涅是哥廷根学生的意见领袖呢?
只要海涅愿意替他发声,那哥廷根一时半会就不会惹出乱子。
更何况,付给海涅的钱都是青年意大利赞助的,2500英镑,整整五万法郎,这笔钱哪怕让海涅立刻动笔给亚瑟写几部自传都够了。
亚瑟刚刚把信收到衣兜里,便听见面前的李斯特又开口道。
“爵士,其实我这次来哥廷根也不仅仅是送信。我听费利克斯说,您不仅仅是一位警界明星和自然哲学研究者,更是一位与他不相上下的钢琴大师?单论演奏的激情程度,您与巴黎的弗朗茨·李斯特难分伯仲?”
亚瑟闻言笑着否认道:“这实在是过誉了,不论是费利克斯还是李斯特,他们两人的演奏水平都远在我之上。至于激情嘛,《钟》确实算是一首激情的曲目。但是那更多要归功于‘亚平宁的小提琴魔鬼’帕格尼尼先生,因为《钟》就是改编自帕格尼尼先生的曲子。”
“果然是您!”李斯特忍不住欣喜道:“《钟》果然是您的曲子!”
亚瑟被说的一脸懵。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辈子就只弄了这么一首曲子,还能让这么多人对他趋之若鹜。
他问道:“怎么了?”
李斯特笑着递给他一杯啤酒:“实不相瞒,我的女儿伊莉莎是一名歌手。她这几年一直在莱比锡接受罗伯特·舒曼先生的女友克拉拉·维克小姐的教导,这两位姑娘都是您的忠实拥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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