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理大臣和国防大臣。”
加里波第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发问道:“如果他真是富歇的话,那我们岂不是……”
大仲马叹了口气道:“朱塞佩,他的行事风格完全是富歇的,但是别忘了我还说过,这家伙的脾气是塔列朗式的,所以你们和伦敦市民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都非常的很幸运。而且由于他生在英国,所以他还不曾掌握过那样滔天的权势。虽然他在伦敦塔的行动受到了认可,但是绝不会在英国国王那里受到类似拿破仑那样的高度表扬,如果国王那么说的话,舰队街肯定不会放过他的。而这,就是他现在假模假样的跑到哥廷根当大学教授的最大原因。”
咚咚咚!
旅馆外响起了敲门声,众人一听外面到来了人,赶忙将桌上的报纸给收了起来。
大仲马看着他们收拾完毕,这才缓缓拉开门。
站在门外的正是大伙儿议论的中心——亚瑟·黑斯廷斯爵士。
亚瑟走进门,老警察第一时间便发现了房间内的气氛不太对劲。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这是紧张和心虚的一种表现。
“怎么了?”亚瑟摘下帽子放在桌上:“我在伦敦干过警察,又不是在维也纳干过警察,值得你们这么注意吗?”
“这不是期待你给我们带来好消息吗?”
“房子的事情解决了吗?爵士。”
大仲马和努利都在忙着岔开话题,但是加里波第却一如既往的坦荡,他看了一眼手里的报纸,想了半天还是打算找亚瑟问个究竟。
“爵士,你真的绞死了200多个暴动分子吗?”
“绞死200多个?”
加里波第这话把亚瑟问得一愣,他啼笑皆非道:“去年一年英格兰都没绞死这么多人,而我在苏格兰场总共才干了两年半的时间。朱塞佩,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加里波第看到亚瑟矢口否认,立马拿出了那份报纸:“可是您看这份报纸的标题。”
“朱塞佩,你疯了?”
有人慌忙阻拦,但加里波第却伸手将他们挡开:“我可没疯,咱们现在都已经是意大利的死刑犯了,再多一条死刑指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如果他想绞死咱们,貌似也费不了太大的力气。”
亚瑟接过那份报纸看了一眼,只见上面赫然写着《斯温暴动分子中有252人被判绞刑》。
他对这个标题熟悉的简直不能再熟悉,因为他在伦敦的好名声就是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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