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之后,却挂上了七品近卫骑兵上校的牌子了。
这是一个俄国的梯也尔!
是俄国的迪斯雷利先生!
一想到这儿,亚瑟就觉得这事情实在讽刺。
不论自由还是专制,总有一条升官发财的康庄大道摆在那儿,虽然大伙儿的外在表现不同,但内在其实并没有显出多大的区别来。
而哥廷根大学的进步青年,亲爱的俾斯麦先生,还在热切的希望能够步几位前辈的后尘,通过媳妇儿的娘家势力来为自己谋个好前程。
亚瑟与舒宾斯基简单的寒暄了几句,随后趁着这位俄国军官转身的工夫冲着书架旁的两位负责端茶送水的法国姑娘使了个眼色。虽然她们的姿色未必比得上莱比锡剧场里的‘专业人士’,但对于类似舒宾斯基这样混迹于上流社会边缘的家伙来说,会讲法语的姑娘相较于普通姑娘就是有优势。
在俄国,在圣彼得堡和莫斯科的高档俱乐部里,成为社交名媛的一大重要标准便是需要掌握德语和法语。
会说德语,代表你的家庭出身应当不低于中等阶层。
而会说法语,则标志着你肯定来自上流社会。
两个姑娘微微冲着亚瑟点了点头。
即便亚瑟不冲她们使眼色,姑娘们也早就下定决心要把舒宾斯基的秘密掏个干净。
这群和保王党有牵连的女士,无一例外,都是外省姑娘。
常年在巴黎摔打的经历让她们明白了:这年头想要讨口饭吃究竟有多不容易。
巴黎的花花世界确实迷人眼,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运气能成为那群在巴黎风月场常年出没的妖艳贱货的。
她们当中最接近成功的克拉拉,在梯也尔身上苦心投资多年,结果这位法兰西内务大臣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本领简直叫人大开眼界。而一心想要借此翻身的克拉拉,也沦为了所有人的笑柄。
男人是靠不住的,唯有到手的钱才是真理。
亚瑟·黑斯廷斯爵士,他难道就比梯也尔更加重情重义吗?
未必!
但是,这位英国爵士出手向来大方,而且从来不和姑娘们用感情说事。
这位爵士私底下在做什么勾当,其实有的姑娘早就看出来了。
这帮姑娘们可不是那群老实巴交的保王党农民,虽然她们在巴黎没有做过太高端的生意,但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她们在巴黎一年见得世面就超过在外省老家的半辈子了。
再加上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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