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着赶紧把人弄回去这差事也就算了啦,谁想临了临了还被这么折腾一回?自家三爷混名在外,许家却是门风严谨,回门宴,弄得人家一家子哭天抹泪,新娘子的衣袖都去了半只,摊谁头上挨打挨骂都是活该。倘若不是仰着康王府的金字招牌,只怕自己这些人同张仪正早就被扫地出门。于是一边哀叹自己运气丑,一边下足了劲儿地给许衡赔礼道歉,又大着胆子去扯张仪正,低声劝道:“三爷。快去赔个礼,小夫妻哪有不挣嘴的?说开就好了。”
张仪正黑着一块脸站立不动。
许衡摇头叹息:“嗳,嗳,那时候我就说这门亲事不妥当。我们高攀不起。回吧,回吧。”
姚氏道:“去哪里?”
许衡沉痛地道:“各回各房,二丫头跟着你。我换衣服去求圣上,做什么亲,怕是不出半月就要抬回一具尸体。”
姚氏大声道:“那老爷便是把头磕破了也要求得圣上回心转意,可怜可怜我这命苦的女儿。”
那两个王府管事不知真假,只是晓得许家诚心要把这事儿给闹大了。人家没觉得女儿嫁了人就回娘家闹和离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人家觉得女儿的生死安全才是第一位的。圣上当初配了这门亲,人家虽不乐意但还是嫁了。现在说到哪里也不是错。但如果真的由着许衡去,他俩今日也别想回王府了,于是那二人对视一眼,齐齐抱住张仪正的腿哀哭起来。
张仪正木木地站了会儿,抬起眼来看着许樱哥:“做人要公道。你自己说,我打了你哪里。”
那两个管事听他开了口,齐齐松了口气,这个台阶虽然找得不是地方,但最少说明他不是不可救『药』以及真的想把这门亲给彻底毁了。于是又转换了攻击对象,对着许樱哥拼命磕头:“三『奶』『奶』,求求你了,三爷喝多了酒,小夫妻俩一言不合闹点别扭是常有的。但不能一下子就恩断义绝呀!”
姚氏却根本不给他们表演的机会,上前一步挡在许樱哥跟前冷冷地道:“南郡公这话问得可真好笑。在场的人但凡是有眼的,都能看到樱哥的袖子去了半截,披头散发满脸泪痕。郡公说您挨了她的打……”一双利眼轻蔑地从张仪正身上扫过,讥讽道:“您可是骑马打仗的猛将,我们樱哥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儿。谁信?”
许樱哥手无缚鸡之力?张仪正越发觉得牙疼,有心想将被许樱哥挠得稀烂的手背亮出来又着实没那个脸,想说自己其实挨了许樱哥一耳光,更没那脸。便死死咬着牙瞪着许樱哥道:“我问你话呢,你说不说!不要敢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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