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有些痛苦的蹙紧了眉头。她几乎可以想见得到即将面临的许扶的滔天怒火和指责。
康王眯了眯眼,把目光从许樱哥脸上挪开,淡淡地道:“罪不及『妇』孺,但威慑是一定要的,谁又知道他们是否协从?家族风光时,谁没有跟着享受荣华富贵?没道理家族没落了。砍头的砍头了,享受的人却依旧在那里享福。就似是贪官,他贪污得来的钱财布帛难道不是他的妻儿在享用?早知今日,当初怎不跟着劝一劝?既然心安理得地享用了风光富贵,就别说自己冤!”
康王同志偏题了,多半是有意的。许樱哥压下万般思绪,大着胆子轻声道:“父王见罪,儿媳斗胆多说两句。便是如此,也当有罪轻罪重,主犯从犯之分。譬如两三岁的孩子,襁褓中的婴儿,又能知道什么?不能以莫须有去定罪。何况三爷也不是就要全然赦免了他们,只是想让他们活下来,算是给朋友一个交代。”
康王沉默而威严地朝她盯过来,眼神严厉而凶狠,威压着实不小,许樱哥的额头浸出几滴冷汗,却不想退缩,只半垂了眼轻声道:“当初崔家是谋反大罪,但『妇』孺也只是流放,说明圣上圣明。同理,如今赵璀已死,赵家人却一定是不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的,所以放一放,人家只会说父王仁慈分明……”
“你好大的胆子!”康王冷哼一声打断她的话,冷厉地道:“先是为崔家逆贼求情,现在又为赵家小人求情,你真当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么?谁借你的胆子?”
这本不是最佳时机,但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她再也不会有这样合适的机会。与为崔家说话不同,替赵家求情就顺溜了许多,果然有仇没仇差别真大。许樱哥硬着头皮道:“是。”一个是字吐出,全身冷汗淋漓,她下意识地把腰背挺得直了些,却努力让面上的表情更谦恭柔和些。
康王冷笑道:“你倒是不避嫌。你可知道赵璀都做了什么?”
许樱哥攥紧帕子低声道:“知道。”
“是事前知道还是事后知道?!”康王一声暴喝,怒道:“小三儿是你的夫君!你这是心有不甘还是吃里扒外?”
这话说得诛心且实在难听,如若解释不好,日后怕是难以翻身。许樱哥深吸一口气,无视四周探『射』过来的各『色』充满了刺探和猜疑的目光,凭着直觉大着胆子,眼看着康王轻声而坚定地道:“回父王的话,当时儿媳也差点因此死去,其中经过不用儿媳多说,父王也能明鉴。赵璀背恩忘义,阴险狠辣,不但背了公主殿下的照料之义和肖令的手足之情,更践踏了父母家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