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首饰,应有尽有。
这个地方,这里这些东西,对于裴歌来讲,是她从小就唾手可得的。
可他的世界里几乎很少见过这些。
江雁声低头去看她,原本还算柔和的面部线条短短时间就变得生硬,气息也更冷。
裴歌脸颊贴着他的胸口,还是她先想起来自己要换衣服,她让他放她下来。
江雁声照做,裴歌双脚一落地就感觉天旋地转,尤其是这些灯啊光啊的,晃得她的世界更晕了。
男人又扶了她一把,裴歌推了推他,“你出去吧。”
事实证明,他没出去是正确的选择。
后来裴歌轰地一声倒在地上,他赶过去,她连衣服都还没穿好。
内衣包裹着完美的胸部,她身上那件高领的雪纺衫还未完全把扣子扣上。
江雁声低头替她收拾好。
一路抱着裴歌下楼,露丝又再一次看的眼睛都直了。
江雁声将她放到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离开。
整个过程,也不过才短短几分钟。
大夏天里,裴歌被诊断出风冷重感冒,高烧接近四十度。
要她忍着再多烧那么半天,估计到时候脑子真的会出问题。
紧急退烧之后便开始输点滴,裴歌一路睡得昏沉,一直没醒。
他不能一直在公司里守着她,公司里还有事,于是他将她委托给一个女护士就赶回公司了,准备晚上再过来一趟。
结果当天傍晚,江雁声委托的那个女护士来给裴歌取针头。
那时候她的高烧已经差不多退下来,至少没有危险了。
女护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取针的时候手抖了一下,那锋利的针头非但没有取下来,反而还往里扎了进去了几毫米。
疼痛迫使裴歌从半昏迷状态直接醒了过来。
醒来时针头刚好拔出来,她还未恢复力气,声音不大,但脸色很是难看,加上心情不好,直接就骂:“你找死吗?”
女护士本来觉得很抱歉,但听到她这一句,脸也臭了。
她啪地一下将废弃针头扔进旁边推车的铁盘子里,看了裴歌一眼,态度不是很好:“取个针而已,有必要那么娇气吗?”
裴歌微微喘着气,看起来十分虚弱却又强势:“我就娇气怎么了?江雁声呢,让他给我滚进来。”
“你男朋友吗?他早就走了。”女护士说。
“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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