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楼下的超市买了几罐啤酒。
这些年,尤其是近几年,他每天的神经都绷得紧。
到家以后,早就已经把裴歌白天和自己通过话这事忘得干干净净。
所以当他回卧室换完衣服转身看见墙上那副尺寸巨大的画时,心情一时间难以言喻。
只清晰直观的感受就是,裴歌弄得他今晚不想喝酒了。
江雁声站在床头,拧眉望着挂在墙上的“裴歌”。
墙上挂的正是她的艺术照。
说是艺术照那都是美化过后的说法。
是夜晚的房间,她穿着黑色的情趣内衣,趴在纯白的床单上,带着白色毛茸茸的猫儿,眼神又纯又欲,足够勾人。
周围光线昏暗,点着灯,照着中间的她也是半明半暗。
没有漏点,但一双长腿又白又直,十分吸睛。
她看着镜头,但手上却握着一根毛茸茸的东西。
男人喉结滚了滚,眸光闪烁,她握着的正是自己的尾巴。
江雁声望着那照片失了神,身体隐隐燥热,一股火气往下沉,直至腹部。
手指兀自攥了攥拳头,闭眸,太阳穴附近青筋跳动。
他大步迈出卧室,走进书房。
然而书房也不例外,书桌对着那面墙也未能幸免,也刚好就那么合适,那面墙不像另外两面墙全是书架,它中间是镂空的样式,里面本来放着一个装字画的青瓷瓶。
现在这个青瓷瓶被搬到放到角落里去,那块镂空的地方现如今放着她的照片。
可能因为是书房所以稍微有所收敛,照片没有卧室里那副布料那么少,但也绝对不多,不是那种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随意观看的程度。
江雁声坐进椅子里,盯着那副画失神。
刚开始是皱眉防备,到后来却是无奈叹息。
电话响了。
江雁声本来没打算接,但它不依不饶。
女人娇俏柔软的声音在那头响起,算是今天浓云压抑下的唯一一点生动色彩,她说:“乡巴佬,你应该看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了吧?”
他抬眸朝对面墙看去。
“还满意吗?”她笑着问。
他半阖起眸,低下头,手指捏着眉心,淡淡地冷嗤:“裴歌,你都不知羞么?”
哪有这样的。
“嗯,嗯?”裴歌撑着下巴皱起眉头。
电话里,江雁声问她:“你追男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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