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放热水洗澡。
后来他亲自守着她,到点了又将她抱出去。
某个瞬间,裴歌在他怀中小声地抱怨:“血腥味太重了,怎么洗都洗不掉。”
叶轻臣心脏一阵刺痛,只能一遍遍地安慰她。
她身上其实还带着酒劲儿,但整个人很悲伤、很脆弱,窝在被子里安静地任由叶轻臣替她吹头发,闭着眼睛,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叶轻臣事无巨细地照顾了她好几天。
她后来生了一周的病,他替她瞒着裴其华,只说她跟他一起外出到其他城市旅游去了。
时不时她还强打起精神配合着他拍几张照片发给裴其华,但往往是照片一拍完嘴角扯出来的笑都还未及时收回去,人就倒了下去。
偏偏裴歌很任性,她死活都不肯去医院。
叶轻臣便由着她,请了医生来家里给她挂水,他连班也没去上了,一直就在家里照顾她。
就这样断断续续地折腾一周,她的身体终于好些了。
这些天虽然他一直在照顾她,但两人其实说话的时间很少,他也自动将她那晚上说的要结婚的之类的话当做她意识不清醒时说的胡话,但没想到,裴歌竟然还记得。
那天裴歌精神好了很多,烧也退了,坐在餐桌前慢慢地喝粥。
吃到一半,她吃不下了,放下勺子,叶轻臣坐在她对面,央求她:“你这一周瘦的太多了,再吃一点吧。”
她摇摇头,扯了纸巾擦嘴。
裴歌看着叶轻臣,开口:“那天我不是开玩笑的。”
叶轻臣一顿,他望着她:“什么?”
“我说结婚的事。”她说。
他怔住,随即嘴角勾了勾:“歌儿,你知道我是带着目的回来的,你说的话,我会当真的。”
她点点头,眼神很坚定:“我没有开玩笑。”
“不后悔?”他问。
裴歌继续点头:“嗯。”
她病好了以后,就把江雁声的微信和电话都给拉黑了。
而她跟叶轻臣的进展快得连裴其华都措手不及,他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可从裴歌嘴里一句话都问不出来,她只说已经和江雁声分手了。
叶轻臣最近天天都来,但也待不了多久就要被裴歌赶走。
就算陪着她,两人也说不上什么话,裴歌比以前沉默了许多。
临近两家家长见面的日子,叶轻臣看着裴歌最近都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其实很想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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