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太小,挑不起大梁,裴氏是块肥美的大蛋糕,人人都想趁乱分一块,甚至有些人狼子野心,还想着独占。”
江雁声在心里默了默,放才开口:“如今董事长手术很成功,想来那些跳脚的人也不敢怎样。”
“话虽如此,还是内忧外患罢了。先生这次纵然恢复了,也没那个心力事事亲为,这偌大的裴氏还是需要有一个他足够信任的人站出来才行……”
秦叔看了他一眼,道:“这个人多半得从歌儿未来的夫婿里挑,你若有心,可以试试。”
江雁声眯了眯眸,温声说:“秦叔您太看得起我了。”
后者摇摇头,叹道:“希望我不会看走眼。”
时间不早了,秦叔已经有了倦意,站起身时打了个呵欠,朝着病房走去:“我去叫歌儿出来,她坐了一天飞机,你送她好好回去休息一下,明儿再过来吧。”
裴歌从病房里出来,见他斜倚着对面的墙壁,曲折一条腿,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他抬眸朝她看来,但裴歌压根没看他,转身就朝电梯的方向走。
江雁声拧眉跟了上去,但始终隔了大概两步的距离。
女人身形纤细,脊背挺得笔直,脚下步子不紧不慢,看起来和平常无异,但他听到那间断的抽气声。
电梯里,他侧头看着她,问:“哭过了吗?”
裴歌并不理他。
没过一会儿,他从裤袋里掏出手帕递给她,“擦擦吧。”
看着眼前这方暗灰色条纹手帕,她愣了几秒,又从上至下地看了他一遍,最后别开脸,那方帕子她还是没接。
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移,如今的江雁声已经完全看不出曾经破败贫穷的样子了。
他将自己包装得越来越好,从气质到内里,已经成功地跻身上流。
还上过著名的财经杂志,有谁知道三年前他还是众人调侃嘲讽又眼酸的对象。
意识到这点,裴歌觉得人果然没有往后倒退的,就连如今的她不也跟从前很不一样了么。
她不接那手帕,江雁声就又递过来一寸。
最后她伸手接过,却毫不犹豫地用来擤鼻涕,走出电梯,见他看着自己,裴歌才恍然:“抱歉,改天赔你一块新的。”
然后没等他开口裴歌就转身走了。
没走几步,她将这方擤过鼻涕的手帕扔进了垃圾桶。
江雁声眯眸盯着她的背影,扯了扯唇。
大半夜的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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