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落下几个字:“散会吧。”
他刚才做出来的事根本是在座的任何一个人都干不出来的。
但很奇怪,他明明连坐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却偏偏震慑住所有人。
归根到底,那都是些会逞嘴皮子的“文明人”,一遇到点野蛮的手法当即就得投降,回去当个缩头乌龟,等哪天这一茬过去了,再继续出来造次。
参会的人虽然都很愤怒,但他们怕江雁声下一秒还会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来,纷纷逃也似地离开了。
等到江雁声走到裴歌面前,方才还坐满了人的会议室,此刻只余下他们俩个。
裴歌低头站着,身体里那根绷紧的弦此刻一下子断了,整个人也瞬间像被抽离了力气一样,瘫倒在座椅里。
江雁声站在一旁,掏出手帕弯下腰要去擦她脸上的污秽。
有人靠近,裴歌倏地睁开眼睛,她眼里聚集起防备,在见到他时眸底凶狠光芒又消退下去。
她又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江雁声轻轻地擦着她脸上的茶水,那滚烫的水将她皮肤都烫红了,帕子布料擦过皮肤,疼的裴歌没忍住倒抽一口气,连连往旁边躲。
他眉头拧得死紧,一张脸阴沉得几乎可以滴出水,不再碰她的脸,转而匆匆将她衣服上的茶叶给收拾了。
她脸上和脖子上的皮肤多少有些烫伤的痕迹,江雁声将她拉起来,强势地说:“走,去医院看看。”
裴歌看他一眼,心里各种情绪浓稠地搅在一起,她摇摇头:“不去。”
“烫到脸了,不是爱美么?你不像那个老东西皮厚,以后脸上留下伤疤怎么办?”他说。
闻言,裴歌低下头,嘴唇倔强地抿着,说:“我现在没那么爱了。”
但他还是强势地抓过她的手腕,带着她往门口走:“去医院。”
中途,江雁声又带着她去了这一层的女士洗手间先收拾了下她衣服上的污秽,她在洗脸、洗胸前的衣服时他就站在一旁看着,搞得外头都没人进来上洗手间了。
后来又去前台借了吹风机,他如今有自己的办公室了,进了里面去,就不会有什么人看见了。
她要自己拿着吹风吹衣服,但江雁声没准。
他让她坐在他的大班椅里,他站在一旁低头替她吹面前湿掉的衣服。
顾念着要去医院,江雁声动作认真且快,加上她衣服轻薄,没一会儿功夫就好了。
裴歌情绪已经比之前要好上太多,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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