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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学法律的不都是那样么,外表看起来就是理性大于感性的代表。
但袁筱看起来属于娇养的富太太的那一挂。
温悦贴着耳朵在她耳边说:「她在美国结了婚,嫁的还不错,现在是全职太太。」
两人客气寒暄地握手,袁筱摸到裴歌冰凉的手指,笑笑:「快喝杯热咖啡,别冻着了。」
裴歌本想要一杯白开水,但还是作罢,她坐下,稳了稳神。
袁筱裹紧了披肩,盯着裴歌看,明明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但裴歌就是觉得她的目光别有深意。
坐下不到五分钟,温悦找借口离开了。
捧着滚烫的咖啡杯,裴歌状态好一些,她直切主题:
「听说袁学姐和……顾烟雨很熟?」
「嗯,很熟。」
时间久到已经需要良久沉默的回忆才能想起曾经的一些细枝末节。
咖啡厅里,萨克斯的声音悠扬地传开,裴歌晃神听了下,是那首《leergo》。
袁筱开口之前,她问裴歌:「烟雨已经去世十多年,为什么想打听她的消息
?」
裴歌有些拿捏不清袁筱问她这个问题的初衷,斟酌两秒:「好奇。」
「她的一些基本情况温悦应该都跟你提过,当年我的确和她最熟,但你也不要报有太大的期望,熟只是因为我跟她是同类型的人。」
裴歌皱眉。
「那时候我们都缺钱,所以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出去兼职,烟雨比我幸运,她长得漂亮学习也好,一份家教工作就足以挣很多,但对她来讲,还远远不够。」
其实裴歌不想听这些,她只想知道江雁声这个人在那时候是怎样的存在。
不过她没打断袁筱。
「嗯,她还有一个妹妹要养,她老家是栎城的,隔三差五会接她妹妹来临川住两天,她们感情很好……」
「尽管日子过得苦,但烟雨很乐观,好像这世上没什么能打倒她……」
袁筱陷入回忆,忽地笑笑:「那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坚信,烟雨日后会成为一个最优秀的律师。」
「她比我善良,比我有正义感,」袁筱摇头失笑,「我们一起去检察院学习,那天有个案子二审开庭,庭审结束后,受害者家属不满意结果,带刀伤人,烟雨推开了我、推开了被告,后来她被扎了好几刀。」
「索性刀口不深,没伤到要害,她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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