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你这样的!」裴歌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夜晚的气温也越来越低,她穿的单薄,生起气来活色生香,很是好看。
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
裴歌顺利挣脱他的手,挺直了脊背,拉着周倾离场了。
男人的目光紧紧黏在她纤细的背影上,眸光幽深得不像话。
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那真实的触感竟一度让他有些想哭,他很贪念她的味道,哪怕她如今还是很不待见他、很厌恶他。
裴歌刚才的嚣张跋扈好多人都看见了,江雁声扮演好了自己弱者的姿态。
霍氏的人纷纷上前来安慰,他们说裴其华的女儿就是那样,让他不要放在心上。
江雁声摇头,他怎么不会放心上?他已经把她烙进了自己的骨血。
裴歌一路拉着周倾离开了人多的地方。
直到来到安静的、没人的地方她才将心情平复下来。
两人站在台阶上,她放开周倾的手,闭上眼睛,低头深深地呼吸着。
后来也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跟着就坐在台阶上,抱着双臂,将脸
埋进膝盖。
周倾低头看着她,他觉得很奇怪,明明是她不分青红皂白咄咄逼人在先,强势骄傲得像个战斗的小孔雀。
可此刻看见她这么坐在这里,墨绿的长裙拖拽在石阶上,长发铺满整个瘦削的肩头,凸起的蝴蝶骨在黑发里若隐若现,周倾忽地觉得心里充斥着莫名悲伤的情绪。
今天的草坪晚宴是在某个半山腰的庄园,夜色四起,空气里降下来点点细密的雾气,气温逐渐低了。
周倾脱掉自己身上的西装拢在她肩头,他顺势在她身边坐下。
他侧头看着她,笑了笑:「明明是咱们不占理,怎么你看起来还委屈起来了?」
她头都没抬,只是手指拉了拉盖在自己肩头的西装,没说话。
「歌儿,说真的,刚才你讲话真的难听了些,那个江雁声是背景学历都不咋地,但听说他本人是有能力的,再说他只是想跟你握个手,认识一下,你那个态度、那样的语气真的有点过分了。」
她倏地抬头,掀开眼皮看着周倾,后目光放在某处,嘲讽地嗤笑:「你懂什么。」
「你什么都不懂,那跟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辈子都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本就没有认识的必要,把话说绝才能绝了对方的念头。」她说。
「你怎么知道对方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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