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具身体今年才二十岁,而事实上,从她高中开始,追她的人就很多。
长得好看有很多,但能她心里产生涟漪的一个都没有。
凭良心说,那些富家子弟带她的感觉还不如她刚回来那年见到的那个江雁声。
她绑架了那个在临川还没有任何权势江雁声,录像里,二十岁的青年一身傲骨,那么直勾勾地盯着镜头,哪怕只有二十岁,也带着一股狠戾跟凌冽。
那一瞬间,裴歌好像从那一眼里看到了日后那个权倾临川的江雁声。
她就是算准了江雁声跟顾烟雨都不会将自己被人绑架的事说给对方听,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威胁顾烟雨。
她重生回来,把一副烂牌硬是给打得翻盘,阻止了悲剧,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江雁声也回来了。
老天到底想干什么呢?
他如今好像到了非要她不可的地步,像一个病入膏肓的精神患者。
或许问题就出在她「死」之后。
男人湿热的呼吸已经挪到了她的脖颈,那略微粗糙又滑腻的触感顺着她的
皮肤游走,裴歌身体止不住战栗。
他换成单手压着她两条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急切地去解她牛仔裤的搭扣。
裴歌曲起腿,睁眸看向他,阻止他的进犯:「地上很凉。」
地板上铺着一层地毯,室内有暖气,但地上始终是冷的。
江雁声反应过来,他停下手上的动作,从她锁骨处抬起头,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静静地望着她。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互相的呼吸都很急促。
很快,他的眼泪一颗一颗地砸到她脸上。
裴歌有些震撼,心里揪起丝丝缕缕的疼,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
印象中的江雁声几乎没有哭过。
他是一个宁愿流血也不愿意流泪的人。
但回来之后,他好几次当着她的面落泪,那是一个人情绪到了顶点的一种宣泄方式。
裴歌抬起食指抹掉他眼角的泪花,那个念头在心里转了好几圈才落下,她柔软的掌心贴着他的脸:「能跟我说说……后来的事情吗?」
男人静默地盯着她,眸底深处慢慢积蓄起痛苦的情绪。
但他的眼睛太黑了,隽黑深邃,裴歌看不透。
江雁声并不开口。
他翻了个身,从地板上起来,因为身体虚弱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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