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破坏你的婚姻……」
「只要江雁声这个人还没死,那你就永远无法摆脱我。」
手里苹果被她用力捏着,她问他:「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男人抬手拂去她眼睫上的雪花,勾唇笑得温和:「我不舍得。」
「可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他将她拥进怀中,冰凉的脸贴着她的蹭了蹭,姿态亲昵,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我不是别人,我是江雁声。」
裴歌垂着双手,任由他抱着。
闭上眼睛,她几乎是忍了好久,才开口:「等我们从佛罗伦萨回来再说吧,我不讨厌你,但我也不像以前那样……」
「你不需要做什么,以后不要再将我推开,可以么?」
甚至于他都没有奢求她能有多爱他。
裴歌捏着那个苹果,良久,才安抚一般地回应:「我尽量吧。」
她跟着警告他:「但是你要听我的,不能违背我的意愿。」
江雁声的身体大概养了一个星期。
本来就不是什么病,加上裴歌在身边,好得自然也很快。
那天半夜里,裴歌摸到他腹部整整齐齐的几块腹肌,眉头皱了皱,不确定地又摸了摸。
才短短几天,他身上该有的东西又都回来了。
而她沉浸在这惊奇的变化里,甚至都忽略了男人逐渐变得粗重的气息。
直到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室内无光,暗蓝色的黑暗包裹着他们。
落地窗外的天空灰蒙蒙,乌云攒了一朵又一朵。
她掌心还贴着他的腹部,肌肤之下,触感极好。
他撑着手在上方望着她,呼吸越来越灼热,身体上的变化明显得几乎要收不住。
裴歌察觉到……她终于意识到危险。
极快地收回手,轻咳一声,别开脸:「我困了。」
说罢就闭上眼睛。
江雁声隐忍得很难受,她能感知到男人皮肤下喷张的肌肉以及那蠢蠢欲动几乎快要压不住的躁动。
过了半会儿,他还是不离开。
裴歌干脆睁开眼,无辜地看着他。
眼神清澈,单纯又无害。
他咬着牙,翻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浴室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裴歌再度闭上眼睛,很快迷糊地睡过去。
但她不知道江雁声大冬天冲的是冷水澡。
当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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