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烈说了一句公道话,当然,脚盆鸡品质好不好,都不影响袁烈对脚盆鸡当仇恨。
陈平安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大夏国近三十年来进入飞速发展时期,三十年的光景,让诸多国人忘本了。
如今国人劣根性慢慢显露出来,攀比,奢侈浪费,务虚不务实。
“老陈,搞脚盆鸡这事,需要从长计议,切不可草率。”
袁烈声音再起,郑重提醒道:“脚盆鸡对我们非常仇视,哪怕我跟藤田老狗的另一半,是一个战壕里的炮友,但藤田老狗得知我是大夏国人,防着我不说,私底下还派人调查过我。”
“他们心里很清楚,大夏国早晚有一天要跟他们算总账,所以,他们骨子里是非常抗拒,甚至憎恨咱们大夏国的!”
“他还有脸恨咱们?呵呵。”
陈平安不屑撇嘴。
“你不能跟畜生讲道理啊。”袁烈强调道:“我们现在应该琢磨琢磨,该如何收拾这帮孙子,尽可能让这份资料公之于众,且有确凿证据。”
“你有什么建议?”
陈平安毫无头绪,皱眉看向袁烈,死胖子脑瓜子活泛,有了解脚盆鸡的风土人情,除了给“菜”投毒外,应该还有别的法子。
“要么,咱们去靖国神厕拉一泡,或者直接一把火给烧了,泄泄愤?”袁烈提议道。
陈平安轻轻摇头,否定了。
那忒么就一厕所,烧了就烧了,顶多出出气,心里舒服那么一点,可紧接着脚盆鸡会重新盖起来的,意义不大。
那厕所,可是脚盆鸡人的祖宗祠堂。
不痛不痒的报复,总有点隔靴搔痒的意思,没什么感觉。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得要了脚盆鸡半条命!
“能不能找到脚盆鸡的实验基地,或者找加藤那狗东西的老巢?”
“实在不行,我直接找上门,当面收拾加藤老狗,随后再离开。”
陈平安想得头疼,干脆不琢磨了,找到人干就完了。
自己要跑,他还能追得上?
“你要问我,脚盆鸡有多少家妓院,我兴许还能蒙个七七八八,你问这,我不清楚。”
袁烈脑袋甩得跟拨浪鼓一样,见陈平安满脸忧愁,拍了拍陈平安肩头,宽慰道:“老陈,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听我一句劝,咱们先去脚盆鸡,别着急制定计划,边走边看,敌人总会有出纰漏的时候,急什么?”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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