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一个鸡公嘴大咧咧朝吴青道,
“你一瘸子吃得完一块饼吗?分点我?”
吴青理都懒得理,一张口,咬下一大块面饼,腮帮子鼓动,咀嚼声分明。
“嘿,你娘。”
鸡公嘴恼了,一瘸子敢蔑视他?
鸡公嘴恶从胆边生,风风火火一拳就朝吴青打去。
姿态松散,显然没有练过武。
吴青咽下面饼,拐杖往前一戳,仿佛正常使拐,却不偏不倚,拐杖头正正戳在鸡公嘴脚面上。
硬木的拐杖,戳脚面,哪能轻松?
鸡公嘴“哎呦”一声缩脚,失势滚来,吴青往后侧身躲闪,牵扯到伤口,呲了下牙,低头看着鸡公嘴抱脚,在地上直叫着痛。
动静不小,才走到仓库门口的几名打锣的齐齐转过身来,凶神恶煞,
“他娘的,怎么了?”
鸡公嘴的同伙恶人先告状,嚎哭到,
“都说瘸子心眼坏,果然不假,他拿拐杖拌这人,摔得惨啊。”
“找事啊,婊子仔?”
就是之前戏耍吴青的打锣仔,他不爽的甩着头,提着刀往吴青这来,不分青红皂白,抬手将吴青手里面饼打落,补一脚踩成几节灰渣,
又一脚朝拐杖根踢去,吴青向后一松拐杖,拐杖一扬,整个假装向后跌走了几步,勉强稳住。
“快点,吃酒啦。”
门口同伴在催促,这名打锣仔冷冷盯着吴青五六秒,才环视一圈,颠着手中钢刀,
“你们也给我醒目些啊,犯我手上,没你们好果子吃。”
“还没好?”
“来啦。”
面对同伴,打锣仔换上一个灿烂笑容,应声小跑了过去。
鸡公嘴露出一个得胜的笑容从地上爬起。
吴青一声不吭,一瘸一拐坐回到立柱的阴影中,脸色阴郁。
“这鸡公嘴,哪里和我像了?”
吴青又向来没有耐性。
一次戏弄,一记脚踹,便几乎触底了。
吴青缓缓解开身上的绷带,等待着水东工厂拉响晚间换工汽笛。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水东工厂的换工笛声拉响的时间,就是晚八点。
吴青伤势完全恢复也是晚八点。
胸前,手上,腿上,一圈圈的绷带落下,药味混合着闷了三天的恶臭涌出。吴青没有将有臭味的绷带丢弃,而是一团捆好。这全是布制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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