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无畏力加持的时限还没到,吴青刨出些土,将地上的血腥掩盖,再抓起汤成存的尸首,疾驰向深林,找个隐秘的山沟一抛,没几天就会被山中走兽吃干净。
最后一收无畏力,身上被涨破的衣衫褴褛,在村口的水塘洗去身上血水,吴青回到自家门前,卸下卡在门把手上的粗木柴,
“阿爷?三叔?”
隔着门轻轻招呼了一声。
屋内听到动静的吴老三吴老大,拉开屋门,吴青的大哥嫂子紧随其后,月光照出了他们脸上的不安。
吴青率先解释,
“不必担心,身上的血是贼人的,已经料理完了,我没事,但沙长官有言,你们先别出来。再请嫂子回避一下。”
说完,也来不及管四人作何感想,翻找出自己的衣物,以及前几天回村时买的新布,扯了一条下来。
“事情已经料理完,不用担心。但沙长官说,千万别出来。”
换上一身干净衣裳的吴青再次强调。
吴老大和吴红还想问,吴老三确已经将他们拦住,“管不住的。”
吴青看着家门,再慰一句别担心,将大门一关,往祠堂奔去。
祠堂内,沙坪光背靠着一梁柱而坐,脸色苍白,见急切奔来的吴青,右手一抬,手上白布缠绕,
“真是对不住阁下,刚才伤糊涂了,忘了自己带了纱布伤药。”
吴青再一扫地上孙巡警的尸首,衣衫凌乱,两个领章被摘去。
哪还看不出,这沙坪光先前不过是想将自己支开。
支开自己的一刻钟内,沙坪光已将孙巡警身上见不得人的东西,全收了起来。
孙巡警的手枪,现在也正插在沙坪光自己的枪囊里。
吴青将手里的条布扬了扬,“可惜了我家新买的布。”
沙坪光一手受伤,抱拳不便,微微一躬身,
“阁下的救命之恩,沙某没齿难忘,奈何沙某现在身无长物,待沙某回了县城,定备厚礼送来。不知阁下的家人喜欢什么花色?”
感激的话,还带着戒备。要不然何必还专言,自己身无长物。
吴青面色稍转,却是专露给沙坪光看的。
沙坪光意识到自己的言语,已使自己在吴青面前露了怯,生硬地转了话题,干笑道,
“还真巧了,沙某刚听见阁下之姓名时,颇有点吃惊。”
“为何?”吴青递了一句。
“前几日,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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