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一处里双双雁儿舞——”
吴青紧接着问道,“什么门路?”
施大海嚼着板鸭肉块,声音沾了黏糊的口水声,
“诡物拿久了,我是指不封印地,肌肤相亲地拿着。时间久了,会出现一个门,将诡物出示给门的看守者,门扉洞开。进去后,再活着出来,恭喜,你就是练气士了。”
玄奇到了简直形而上的程度。
吴青一时不知该怎样去理解,半天后才问道,
“门里面有什么?”
施大海耸耸肩膀,“于你而言,这至少是百多天之后的事了,问这么细干嘛,到时你就晓得了。你试署期第一天,告你知这么多,够啦。”
自己现在肚子里就有一个诡物,甭说是肌肤相亲,都深入脏腑了好嘛!
活着出来,就是练气士,意思就是说,可能会死在门内。
这也许就是沙坪光所言的成为练气士的风险?
吴青忍着心底的燥郁,问道,
“我听沙长官讲,练气士最高九层,可我之前听话本故事,后头还有个筑基期,这又是怎么回事?”
“哪个话本听来的?道门中是有百日筑基的说法。但没有筑基期。”
施大海嗤笑一声,眼里却有浓浓的忌惮,
“筑基期,不过是邪道练气士给自己脸上贴金的说法。邪教外道口中的筑基期,我们缉私二队,称之为……
天魔!”
…………
一座无名山的昏暗石洞中,直插岩壁上的蜡烛,烛火扑闪,将石台上,如山一样盘坐的男人的影子,拉扯出各种形状。
盛夏时节,潮湿的石洞内,虫蚁蛇蚊,俱无声息。
寂静得有一股凄惨洁净。
盖因,此处为强大之生物,盘踞之地。
盘腿闭目的男人豁然睁开双眼。
眼中精芒如电,神情冷冽。
片刻后,洞口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迅疾到,堪称慌张。
来者谦卑,一进洞穴,便跪地俯首。
“谢狰大人,仍无谢婉大人来讯,但探子回报,余江榷运局,新封存了一件法宝……”
来者抖着脑袋,迟迟疑疑,
“名,善女子。”
男人被烛火投射到石壁上的影子顷刻涨破,雨打芭蕉一样的连叠声,石洞内各处嶙峋的凸起,都印了他的影子,辨不清的触手虚影胡乱飞舞。
来者后脖颈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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