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的几个县,道尹公署同样派了佐治员过去。一共加起来,就有十几名佐治员。
不光是曾阔的小队未收到队长常英对佐治员的解释,其余小队也是,但脑子灵光的不只是吴青,其他小队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佐治员来监视,没好事。
就算有几个盐警于这方面不是很开窍,自有其他小队对其提醒。
这两天通过和其他小队的交流,曾阔师徒二人与吴青很快发现,其他巡视其他小队的佐治员并未像詹仲达那样咄咄逼人,阴阳怪气。
外县的不晓得,余江县的八个佐治员,尽管也是带着恶意的,但至少没有像詹仲达这般,几乎将“我是来找茬的”这几个字写在了脸上。
曾阔拜托技术员调查的詹仲达资料,两天后才送来。送来的晚,没其他原因,技术员委实是没查到什么。
坦白的说,詹仲达的档案中,根本没什么需要值得注意的点。
詹仲达,三十四岁,无婚,家中无父无母,道尹公署委任九等佐治员。
就这些,没了。
和缉私二队没旧恩怨。
固然没有查那么细,但詹仲达的官真不大,就算因和缉私二队产生矛盾,而被记录在卷宗里,也不可能会专门标记,在这个全是纸质档案的年代,让技术员不停去翻找一个名字,多少显得有点是迁怒于他了。
这就很微妙了。
到最后,吴青和曾阔就只能认为,詹仲达就是为了能升职,而刻意刁难他们。
想清楚此事的吴青,只觉得,很他妈扯淡。
已是新天地戏楼案两天后。
大公南路一家茶摊。
靠街边的一张方桌,三面分别坐了吴青,曾阔,王全绍。
詹仲达的资料毫无顾忌地,被曾阔摊开在三人中间的茶桌上,寥寥一页纸,黑纸白字,白得刺目,黑得晦气。
就隔着一张桌子,端坐着詹仲达,他好像看到了盐警桌上的档案,也看到了三名盐警吃屎一样难受的脸,端着茶,站起来,走到三名盐警身边,在三名盐警的恶意注视中,笑出声,
“命有一尺,难求一丈。”
詹仲达说完,哈哈笑着坐回了自己的桌子。
惊得茶棚边上老树麻雀黑点般纷飞,周围茶可也是纷纷拿惊异的目光来打量他。
詹仲达肯定有所暗指,但是三盐警都是懒得去细思。
横竖詹仲达的有恃无恐已经够显眼了。
吴青心里早已习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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