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的的话不紧不慢,仿佛有线广播中播报广告的播音员,
“先不提榷运局盐税收入之重要,单说官职,整个南余道内,一署总长为简任大员的,仅有两家,一是道尹公署道尹,道尹为南余道内二十余县,八千文官(包含低级文官,后世称呼编制内,全都算上)之首,更是南余道六百万百姓之父母官,其重要性不必啰嗦。
推而及之,南余道内另一简任大员,榷运局局长,总辖盐务与玄秘之事务,其权利之重,地位之高,管将军之寄予期盼之殷切,可想而知。这乃是政治之要。
南余道过去五年,平均每年税入五百多万块银元,盐税占比约为两百九十多万。从民国初年至今,光余江县,不算南余道其他县,新增纺织、制碱、洋灯、火柴、石磨火磨面粉等等各类工厂共上百家,其中天柱观参与生产或注资的工厂为七十四家。
从民国初年至今,余江县,新办卫生院,诊所,诊堂,药店,医院等等各类卫生单位三十余家,其中有二十余家有天柱观派遣的管事。
半个余江的百姓,恐怕都在你们天柱观的辐射之下。此乃财政民生之要。”
席玄月辩驳道,“盐税税收,我榷运局可是全上缴至镇守使公署的,至于注资的工厂单位多,难道你们常家就少了?你地方乡绅能注,我天柱观就注不得?”
“嗯,我知道,我知道,先听我说完。”常副官敷衍的点点头,继续道,
“政治之要,使得没哪个官署能管你们。宽裕的财政状况,又让你们买枪买炮太简单了。天柱观在每家注资的工厂,或设立保安队,或学习泰西人设立武装办事处,又或是干脆就叫武装警卫,林林总总合计超过两千持枪……
额,就叫“兵”吧,更不用说榷运局缉私二队此等精锐,虽只有六十余人,但又是练气士,又是武林高手,且久经战阵考验,不说个个以一当十,当八,只是当五,当三总是有的。这又便可以算是两三百人……呵呵,尖刀营啊。
偏偏榷运局任免升迁官员,全然不经过铨叙局,而是自行掌控局内铨叙之职,换而言之,无论是普通盐警的缉私一队,还是堪称精锐,屡屡斩获玄秘大案的缉私二队,都被榷运局完全掌握,说一声乃是你们榷运局的忠狗,完全不为过。
天柱观几乎与榷运局一体……”
啪啪啪啪。
一时寂静的办公室内响起热烈的鼓掌声。
是常副官,他啧啧不停,
“不得不赞叹一句,你们榷运局,横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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