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人吭声。
吴青心底自嘲笑了一下,手在方向盘摸索了半天,没摸到钥匙,便开口问道,
“没人反对那就走人……车钥匙呢?”
看常英等几人脸色迷茫,吴青知道自己问错了话,补充道,“我是说,这车怎么发动?”
“方向盘边上有个拉绳,拉一下。”
冯成贵开来了另外一辆车,停在了吴青的车边,指指点点。
所有盐警分两拨,各坐进了两辆轿车中。
吴青点了点头,手掌一攥这个被他误以为是装饰的拉绳,用力一拉,久违的汽车引擎声轰鸣,让吴青产生了一种回到前世的错觉,没有液压助力的方向盘更是让吴青有种梦回童年的感觉。
虽然很久没提起了,但是吴青始终没忘他在缉私二队厮混这么久的目的。
一脚油门踩下去,小轿车从雨幕中狂奔而出,水气和雾气顺着轿车的左右翼子板,拉扯出一道道白色的水雾轨迹。
无论常副官想去镇守使公署,还是第九混成旅营地,必经之路为水东大桥。
…………
水东大桥前,十几辆木质大板车像是顶着前头常副官的两辆小轿车在行驶。
如果说镇守使的车队像是一条黑龙,那常副官速度不快,又绵延老长的车队,就像是余江每逢年节便出来游行,插满线香的草绳龙。
雨天的路上,也并不缺乏忙碌的行人
“草绳龙”拦住一个又一个路口。他们过去了,路口的行人才敢动,有人抱怨,但没人敢近前。
两百多个如狼似虎的安保不提,没看见大板车上高耸的炮口,和捆扎结实的重机枪嘛?
就这样,常副官的车队在雨中辟出了一条人围的通道,直到水东大桥前。
起初是只有车队末端的安保才能听见的细微引擎声,轮胎剧烈的摩擦着路面。
比自家常副官的车快多了!
他们想着,一阵被车身带起的大风裹着雨水撒在了他们的身上。
一个个的落汤鸡。他们愤怒的抹了一把脸,一个安保愤怒的将一张由旧报纸折叠而来的纸飞机拂开,还没怒骂出声。
两辆从后方追出来的小轿车,却在一众安保迅雷不及掩耳的时间里,撞破雨珠,一下子冲到了车队的中段。
分列两侧。
“是榷运局的车!”
不知道是哪个细心的王八蛋大喊了一声。
车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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