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露着痛苦的撕裂面容,这安保腹部是刀,背上是血孔。
子弹咻咻的在四周飞过去,吴青的浑身的血液都被汞动了一般,冲击得他面色潮红,脑子里炽热的好似岩浆。
这远算不上战争,但依然让人血脉喷站,心旌摇荡。
这些安保,就算空手来再多吴青也不会怕,但他们手持了一杆步枪,并聚拢后……
工业初期的热兵器破坏力,远不是一个武师能够抗衡得了的。哪怕这名武师技艺高超。
肉体凡胎就是肉体凡胎,和已经被子弹撕碎的广告牌没有区别。
偶尔一个念头从吴青脑子里飞逝而过。
这次这主意是不是自己出错了。
手中的安保几番抖动之后,吴青藏在安保之后的胸膛上一阵刺痛,但弹头并没有贯穿吴青。
接连穿透了木板,车体,人体的弹头,威力停留在了吴青的皮肤处,让人大呼侥幸。
吴青手上生命流逝的安保没了他自己的肢体力量,已经是块死肉,沉得吴青想要将其抛开。
还有一发弹头几乎蹭着吴青的耳廓飞了过去,这短暂到只有高速相机才能拍下的时间里,巨大的声响去几乎像是炸在了吴青的脑里,久久不能散去。打散了吴青心里杂绪,反倒沉着了几分吴青的情绪。
事已至此?不!心意已决!
吴青拖着尸体,跑到了板车前,和同时跑到另外一辆板车前的常英一起掀开了板车上的雨布——
外头的安保们第三发也已经上膛。
下了车的常副官,远远眺望着,哈哈大笑。
司机问道,“大人何故发笑。”
“我笑那常英无谋,席玄月少智。”
常副官眼中缉私二队的盐警们就是一群蠢货。
单体能力偏强,那就该老老实实打游击,汇聚在一起也就算了,还树立了两面自以为是的壁障,殊不知,这正是你们的囚牢!
练气士的长处从来不在大规模战斗中!
不料竖成两道避障的轿车上,车底不算严丝合缝,但绝对是一整块的钢板上,竟然被开出了一道门。
【横事锁】
露出了后面的景象,缉私二队的队长常英与常副官眼里的无名之辈吴青,这两人各蹲坐在了一辆运送军火的板车之上。
他们脚下被掀开了雨布的板车,露出了狰狞的形状,足以阻挡整个人的两扇钢板,与粗得像大腿的水冷管的反光。
乾宁重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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