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多福放映给管春武为首的军官们的影片,最终以谢狰试放神通为结尾,地点就是保安团驻地大院,副团总的住宿楼。
盐警们激战所在叶多福寓所的小院,那是青砖灰瓦的老房子,墙薄砖轻,砖缝间填充的是黄泥。
而保安团驻地则是厚厚的红砖混凝土墙面, 专是为了应战所建。
大通神将斧的神通【空势】,一斧几乎将小院的北屋给打通了,差点拆屋,但同样的一招落在坚固度高出几个层级的红砖混凝土厚墙上,就显得没有那么的夸张了,可仍然震撼了以管春武为首的军官们。
没有打在承重梁之类的部位,所以整个楼房的结构稳定。
犬牙交错的犁痕轰开了一个可供三四人进入的破洞, 气劲的余威落在了后面一堵墙上, 将整个墙体打得皲裂凹陷, 堪堪未破。如果没有叶多福的影像作证据,几名军官绝对会将整个痕迹当做大口径炮弹轰击造成的。
而现在叶多福告诉他们,这不过是一个人,挥了一下斧子的痕迹。
军官们平时自诩为时代中心,张嘴闭嘴天下大势,只要不是独处,只要在人群中,就会对府院之争,护国战争等等军国大事,好似留声机一样,喋喋不休的发表自己的独到见解。
此时却是嘴巴张了张, 好似哑巴一样,半天说不出话来。
又不知有几个军官, 铁青着脸,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情绪有关他们的良知, 也有关他们细思真传道门藏拙这么多年的根本意图——如此大争之世, 藏拙还能因为什么?——顿时就生出了自危的冷汗。
米春辉喃喃自语, 声音沙哑,任谁都能听出他话里的忌惮,“狗东西。”
谷震山则偷偷打量着管春武的神色,管春武没有和他的手下们一样失态,但脸色顺理成章的,阴沉的彷佛能滴下水来,他直视叶多福,
“还有更多的证据嘛?”
叶多福冷笑道,“这些还不够嘛?”
对叶多福话里失去的恭敬,管春武恍若不觉的点了点头,“没其他证据也够了。”
他看了一眼周围渐渐围拢过来的士兵们,这些士兵们对这么多军官聚集性的难堪感到好奇。
管春武可以选择让士兵们散开,但他没有这样做。治军严谨是他的标签,爱兵如子也是。
他抬了抬手,“回办公室再说。”
军官们簇拥着管春武回到了临时办公室。
管春武没有坐下,挺拔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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