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施特罗布尔明显错愕了一下,不过他掩饰的很好,立马就从他办公椅上站起迎接,哈哈大笑道,
“迪奇上校,你来的太突然了,疏于接待还请见谅。”
接着看见迪奇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
说不上来是在掩饰还是在引开迪奇的注意力,施特罗布尔将桌上一张用浅紫色苯胺墨水书写的富国银行寄存单拿了起来在迪奇的那双红镜片“眼睛”前晃了晃。
他的语气不无抱怨。
“让你见笑了,我在给我母亲准备礼物,可惜公司的事务繁忙,塞拉岭隧道开通在即,我实在抽不开身,只好在富国银行办理一票寄送业务,让他们替我将礼物寄送过去。”
说完,施特罗布尔将办公桌的抽屉拉开,随手将富国银行寄送单塞进了抽屉中。
迪奇没有在意这一件小事,随口道,
“替我向伯母问好。”
“我会的。”
施特罗布尔笑容不减,坐回到了一椅子上,两片薄薄的嘴唇碰个不停,多少显得有点喋喋不休,
“我的母亲是一名伟大的母亲。因为我很不幸的有着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我的父亲是一名论派的非神职牧师,但是他在我六岁时,就失踪了。你知道的,巴贝奇爵士在42年发明了差分机后,蒸汽科技再一次巨大飞跃,让民众对科技知识渴求更加的彻底,他们不再信任上帝,也不再需要牧师了。
我的父亲失业了。一边是供养家庭的巨大压力,一边是失业的现实,让他疯了,并在某一个雨夜出走,
再也没有回来过。留下了我的母亲,和六岁的我。我的父亲在失踪前,似乎完全没有考虑一个没有劳动力的家庭该怎么活下去。”
施特罗布尔的脸上满是讥讽,
“这是一个歧视女性的社会。正常情况下,失去了家庭唯一的男人,用完所有的积蓄后,那个家庭的女人注定会成为***,那个家庭的小孩也将注定成为乞丐。但我的母亲没有放弃,咬着牙从一个养尊处优的阔太太,成为了一名纺织厂的女工。
在肮脏到令人作呕,嘈杂到令人耳聋的环境中,每天十六个小时不停的接着纱头,不间断的工作,赚来的微薄薪资,这才让我成为了一名受过良好教育的上等人,她……”
“够了。”迪奇打断了施特罗布尔的喋喋不休,
“您的母亲是一位受人尊重的女性。但我过来不是为了聊她的……七天前,老乔,那个在帝国金矿工作过的切削工,在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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