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应。
“为父觉得不像,许是另有思量,也许是胸有成竹。”秦业后面都没有说,但心底隐隐有些异样。
连贾家族长来阻,都强势打回,若是女儿婉拒,或许还会生出几分波折来?
其实,或许在某人眼里,无非就是秦可卿,我娶定了,佛祖来了,都留不住!
二世为人,还让你嫁给别人?
秦可卿抱着怀中的橘猫,心底盘算着自家父亲的话语,一时间觉得又羞又慌,又一时间觉得迷雾重重。
……
……
贾珩这边厢,乘着驴车,向着国子监而去,行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到了这座国子监,可见高大、巍峨的牌坊下上,题着匾额“国子监”三个大字。
在门楣之下,来来往往一些着士子,青衫直裰,三五成群。
“李叔,你先回去。”贾珩将怀中的荐书取出,下了驴车,对着一旁的李大柱说道。
李大柱应了一声,拿起鞭子,驱车而还。
贾珩抬头看着那牌坊,神色一整,昂然而入。
作为国朝最高学府,自有门房值守,不得外人随意出入,内里甚至还有兵丁巡弋,若遇警事,以备召唤。
贾珩先至门房向一位老者,送上荐书,正思量韩珲这封书信,到底济不济事。
没想到那门房老者见了信封之上的印鉴,却是面色一变,起身,拱手说道:“想来阁下就是贾公子了,老朽带你去文萃阁,见宋录事。”
贾珩面色顿了下,拱手道:“有劳了。”
暗道,这韩珲待人接物,还真是润物无声。
显然早早就在这门房处留了话,又担心他不知路途,特意让门房过来给他引路,而国子监的门房态度来看,韩珲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那日玲珑阁用饭,即知此人非富即贵,而国朝之中也并无姓韩的勋贵,那么就只剩一种可能,某位文官的子侄之辈?”贾珩一边跟着老者前往文萃阁,一边思忖着。
当然,若是直接向门房打听,大抵也能直接获得答案,但并不妥当。
一路上,绕过亭台楼阁,经着一方占地数十亩,碧波荡漾,形似燕子的湖,那湖桃红绕堤,岸芷汀兰,郁郁青青,周围两座一大一小的塔影倒映湖中,微风徐来,波光粼粼。
茵茵草地,湖畔山石之上,或有学子诵读,或有学子联对。
门房指着掩映在柳树后的一座古朴典雅、轩峻壮丽的五层阁楼,笑道:“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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