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宝钗的生儿,二月十二是黛玉,三月三则是探春。
探春也不扭捏,当然可能贾某人的话,大有几分“好闺女,老爸送你什么才好”的既视感,笑了笑道:“珩哥哥,我昨天瞧着宝姐姐头上的凤头钗,挺好看的。”
贾珩面色顿了下,道:“你还小,那……”
“我倒不知,薛妹妹有戴过什么簪子。”贾珩皱了皱眉,迅速改口说道。
嗯,差点儿就被探春绕过去。
探春轻声道:“那珩哥哥随便送点什么都好了。”
贾珩笑了笑,道:“妹妹既爱书法,我寻幅好字帖给妹妹。”
探春明眸深处闪过一抹黯然,愈见明媚的脸蛋儿上,却洋溢起笑意,道:“好啊。”
她……她才不想要什么字帖呢。
贾珩也不再说什么,拿起公文装进一个牛皮公文袋,等过一会儿就前往锦衣府。
……
……
话分两头,却说邢氏领了贾赦“法旨”,先去寻了金文翔两口子,也就是鸳鸯的兄嫂,两人都在贾母房中办差,一为买办,一为总责浆洗的头。
邢氏将贾赦之意一说,直将两口子喜得美滋滋,满口应下。
而鸳鸯伺候完贾母午睡,回到屋里作着针线。
一旁的袭人,也隔着一张炕几,描着花样子,少女一身红绫小袄,下着素色襦裙,玫红色脸蛋儿,气血红润,这会儿微微拧着眉。
另一边儿,鸳鸯咬断针线,抬眸看着对面的少女,笑问道:“你怎么没跟着大姑娘去公主府?”
袭人闻言,笑道:“公主府不同旁处,抱琴是打小跟着大姑娘到宫里,知道宫里的规矩,我却不好跟着,现在还好,没人指使着,倒也清闲。”
鸳鸯看着多少有着几分“强颜欢笑”的袭人,叹道:“咱们一起长大,你被分到宝二爷房里,当初我和平儿姐姐还为你高兴来着,原想着……现在却不知怎么着?”
袭人闻言,脸上笑意凝滞了下,垂眸低声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前个儿看大姑娘房里的书,上面有句话,倒是很有意思,是这么说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鸳鸯安慰道:“大姑娘是个仁厚的,你尽心尽意侍奉二年,将来也有你的好去处。”
袭人点了点头,忽而笑道:“姐姐还说我?姐姐呢?”
鸳鸯有着几个雀斑着鸭蛋脸儿,微微泛起红晕,道:“我什么?”
袭人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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