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妹说你受了些风寒,身子不太爽利,让你请郎中你还不愿,我就过来看看你,顺便给你请了个女郎中,帮你瞧瞧。”
见妙玉状态不太好,也不好如往日一般戏弄。
妙玉听完贾珩所言,玉容微顿,眸光闪了闪,颦了颦眉,诧异道:“什么女郎中?”
“长公主府上的赞善女官。”贾珩解释了一句,出言唤道:“吴太夫,进来看看病人。”
“你……”妙玉樱唇翕动,想要出言阻止,但见着那面容清隽的少年,眉眼间的一丝不容拒绝,心头幽幽叹了一口气,倒也什么都没说。
不多时,就见着一个着女官服饰的妇人,近得前来,打量着坐在床榻上的妙玉,问道:“这位小姐,身子可还好?”
妙玉看着果是女郎中,只是身着宫廷装饰,抿了抿略有几分苍白的唇,转眸看向那少年,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得回道:“我只是昨晚受了一些风,受了凉,早上咳嗽,有些头晕,四肢无力,休养两天就好了。”
昨天晚上,她睡不着,只着里衣站在窗前吹了会儿风,今天早上就头昏沉沉。
贾珩解释道:“吴赞善,我们家妙玉不仅于禅理精深,也通医理,吴赞善诊断也能轻便许多。”
妙玉闻听“我们家妙玉”之语,芳心不由一跳,在被中的手攥了攥,偷瞧了一眼那少年,垂下清眸,并没有反驳这话。
她在宁府寄居,也算他家的罢?
只是这般自我说服着自己,仍是心头砰砰直跳。
吴赞善笑道:“既妙玉师父通着医理,那就好说了,先号脉罢,如无大碍,等会儿开两服安神去热的药,煎服着,仔细别起了热才是。”
说着,近前,就给妙玉搭手号脉。
妙玉心结就是因着男医师,说来其师不仅精研先天易数,也是杏林好手,平时有个头疼脑热,都是其师帮着看治。
妙玉从小体弱多病,后来平安长大,就是因其师之故。
过了一会儿,贾珩问道:“吴赞善,怎么样?”
吴赞善迎着贾珩与妙玉的目光,轻声道:“并无大碍,我开几服药。”
说着,接过小丫头递来的纸笔,贾珩从小几上拿了一盏烛台,就近给照着明。
随着手腕转动,娟秀的字迹在澹黄色纸张上现出。
妙玉坐在床榻上看着少年执烛,眸光流转,心头微颤。
“贾大人,照方抓药,一日两剂,大约吃两三天,应无大碍了。”吴赞善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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