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出神,分明听得专注,抿了抿莹润粉唇,问道:“可那天他明明言辞拒绝。”
“老爷说那宁国之主,品行端方,不愿徇私枉法,我寻思着也是,人家就有什么说什么。”邬氏笑道。
甄雪闻言,秀眉凝了凝,轻声道:“这入倒大有名臣之风。”
楚王妃甄晴,睡凤眼眯了眯,心头冷哂。
暗道,这贾珩说不得也是惠而不费,做着顺水人情,只怕父皇并未真想处置赵翼。
只是这番话却不好对着邬氏这位当事人眷属的面说,否则,就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
怎么,合着你盼着我家老爷出事?
而且,满朝文武怎么就没有一个做顺水人情的,偏偏是人家贾珩?
楚王妃甄晴思量着,眸光低垂,看着手中的茶盅。
或许,由皇陵贪腐案的主审亲自出言,而且是正得圣眷的贾珩出言,分量更足。这般一想,又觉得这里面水有些深,犹如雾里看花。
“这贾子钰文武全才,又善揣摩上意……如是投了王爷,该有多好。”甄晴心思电转间,忽而如是想着。
可心底也深知,绝不可能,起码是眼下。
因为王爷拿出的筹码太少,王爷能给他的不过是继位后的加官晋爵,可父皇如今就已给着爵禄,人家怎么可能站在王爷一边儿?
可总要寻个法子,人总有所好,只要投其所好,未必不能拉拢到王爷身边儿。
甄晴思量着,觉得需得花费一番心思才是。
这时,甄雪柔声道:“婶子,这贾子钰仗义直言,应是出于公心,但也当好好感谢感谢人家才是。”
“哎,我和老爷说了,你猜他怎么着?又摆着他赵大阁老的架子,说什么文武不可交通。”邬氏似嗔似恼说着,因是吴侬软语,莺啼婉转中自有着一股别样气韵。
甄雪明眸怔了怔,点了点头道:“伯父他向来耿介、方直,光明磊落,这般说,倒也不出为奇了。”
邬氏摇了摇头,轻哼道:“什么耿介方直,不过迂腐而已,他将来若想重回内阁,就需得寻门路,人家现在是宫里跟前儿的红人,将来再立了大功,更是了不得,那时在宫里跟前儿说上两句话。”
甄雪点了点头。
邬氏笑了笑道:“他不管这些,那我就帮他操持着,王妃你说,我这两天到荣国太夫人府上走动走动如何?”
因为邬氏与甄家是世交,而甄家与贾家则是世交,如是邬氏自己贸贸然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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