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如果这次不出手,底下人都要疑虑,如果失败了,那就是大势如此,反而不会怨怼于他。
而人心一散,队伍就不好带了,哪怕明知不可为,仍要试试看。
就在这时,外间仆人高声喊道:“老爷,公子回来了。”
韩癀放下手中的茶盅,唤道:“让他进来。”
不多一会儿,韩珲长身而入得书房,恭敬朝韩癀与颜宏行了一礼道:“父亲大人,姑父。”
韩癀点了点头,目光示意韩珲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贾子钰怎么说?”韩癀问道。
韩珲将事情经过简单叙说一遍,道:“贾子钰的意思是,荣国府的贾存周可以调至通政司右通政。”
“贾政?”韩癀眉头皱了皱,心头涌起猜测。
颜宏笑了笑,道:“通政司右通政,还真是好眼力,正四品。”
“贾存周在工部多年碌碌无为,并无实绩,好在安分守己,如去通政司,倒也合适,不会出得纰漏。”韩癀思量片刻,点头说道。
其为吏部尚书,自然对贾政的品行、能为有所了解。
颜宏皱了皱眉,问道:“兄长打算帮他?”
“人家好不容易张一次嘴。”韩癀沉吟片刻,目光幽远,低声说道:“而且,倒杨之事,还真离不了他。”
浙党与齐党相争多年,他反而不好赤膊上阵,先前就是贾珩这位少年勋贵打开局面,如今这样一位军机不满杨国昌,无疑更能显得齐党的不直。
“等明天,着考功司议一议。”韩癀忽而开口道。
颜宏喃喃道:“看来这贾子钰,并未想着让秦业补缺儿,也是,毕竟年岁大了。”
他原本以为是冲着工部侍郎之职而来,现在发现并不是。
韩癀道:“也不一定,许是寻了旁人。”
颜宏思量了下,皱了皱眉,道:“兄长,为自家亲眷谋官,他就不怕圣上……”
“这又没什么,举贤不避亲,秦业年过花甲,还能再当几年官儿?再说,他执掌京中重兵,却无欲无求,反而使人心头疑虑。”韩癀目光深深,低声说道。
真的不争,才让人怀疑所图甚大。
颜宏心头不由生出一股嫉妒,语气复杂道:“兄长这般一说,如果有人廷推,还真有可能让秦业得任部堂?”
“不好说,终究还是要看圣心。”韩癀叹了一口气,低声道。
不远处,坐着的韩珲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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