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状,柳母哭道:“我的儿,你是怎么了?”
这时,金孝昱之妻程氏也在丫鬟的搀扶下,从马车上下来,粉面带着惊惶之色,唤道:“夫君。”
程氏倒并非是四王八公出身,而是西宁府的大户人家出身,一见自家丈夫,不顾丫鬟搀扶,扑将过去,道:“夫君,这怎么打的这般惨,谁下的毒手?”
可以说,贾珩此举固然解气,但也得罪了柳家与金家,理国公以及西宁郡王。
金孝昱咬牙切齿地发出虚弱的声音,道:“还能是谁?宁国的贾珩!”
柳芳之母猛地一砸拐杖,银发上别着的发簪都在晃动着,说道:“老身这就进宫见皇后娘娘,不能这般欺负人。”
穆胜想了想,劝了一句道:“老太君,柳叔在禁宫中与贾子钰争执,为他拿了把柄,这会儿杖责柳叔的消息只怕已达御前,纵是老太君求到皇后那里……”
有些话不好说,但劝诫之意不言而明,哪怕求到皇后娘娘那里,也不会起什么用。
柳芳之母孙氏,却强硬说道:“老身不仅要去求见皇后,回头还要去荣国府理论,他们贾家出息了,现在宁国府出了个了不得人物!有了一点儿权势,就小人得志!”
愤愤说着,一边吩咐下人搀扶着柳芳去治伤,一边在丫鬟和嬷嬷的陪同下,向着宫门而去,打算寻宋皇后告贾珩一状。
“这事儿没完!”金孝昱脸色难看,沉喝一声,然后在夫人程氏的搀扶下,上了一辆马车。
只是柳芳之母孙氏刚刚往宫门行去,却见从宫门方向来了的几个内监,为首者着大红袍服,头戴黑色山冠,正是大明宫内相戴权。
戴权望着气冲冲的柳芳之母孙氏,皮笑肉不笑地拦住去路,说道:“老太君留步。”
柳芳之母孙氏见此,面色微变,问道:“戴公公,伱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逢年过节,宫里赏赐勋贵礼品,戴权也有传旨,而诰命夫人进宫觐见两宫,也曾见过这位权阉,故而孙氏识得戴权。
戴权道:“陛下先前说了,柳、金二人对军机大臣无礼,锦衣都督斥责二人,二人仍不知收敛,锦衣都督遂命锦衣校尉杖责之,老太君,圣上这会儿刚和皇后娘娘用着午饭,等会让还要午憩,圣上可为着国政没睡几个囫囵觉了,老太君确定这会儿真的要惊扰圣安?”
崇平帝得了锦衣奏报,情知二人还要生事,就派了戴权,算是给贾珩收拾手尾。
柳芳之母孙氏心头一沉,问道:“那老身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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