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圣上不可太心切,兵事急不得。」
崇平帝品着贾珩所言,点了点头道:「子钰,你我君臣能否为大汉开万世太平,系在东虏一战!你要实心用事筹划方略,争取早点儿打个打胜仗来,朕读前宋之史,神宗变法,任用王韶收复河湟,何等意气风发?及至讨伐西夏,一战而付之东流,自此一蹶不振,郁郁而终,朕每思至此,只觉心头重若千
钧,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不可不察啊。」
贾珩道:「圣上放心,臣定当竭尽才智,为圣上谋定胜局。」
崇平帝目光定定看向少年,轻轻拍了拍贾珩的肩头,说道:「如遇东虏战事,朕不会掣你的肘,也不会催你进兵,但朕想与你说.....」
说到此处,这位中年帝王面色变幻了下,似乎顿了下,感慨道:「你我君臣、翁婿之荣辱,大汉社稷之安危,系在对虏战事胜负之间,子钰,朕与你共勉之。」
贾珩心头微震,看向崇平帝,拱手一礼道:「圣上放心,臣纵粉身碎骨,马革裹尸,也要为陛下力挽北疆之颓势,奠定太平之基业。」
他发现自领京营大军在中原火速平乱以后,眼前这位天子的心底就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期待,或者说对他在北疆功业的寄托。
一场对虏战事的大胜,正是这位天子心头最深的渴望,一扫即位以来北疆失利、被动挨打的局面。
崇平帝显然是一个很善于收敛自己情绪的人,没有一会儿,就面色如常,转头看向已在宫门口现出身影的群臣,道:「不说了,诸位大臣也该跟上了,一会儿熙和宫准备了晚膳以及歌舞,随朕过去吧。」
贾珩点了点头,也不再说什么,亦步亦趋地随着崇平帝向着熙和宫而去。荣国府,荣庆堂
因为贾政一大早儿,已随着工部的官吏前往了城门楼去迎接贾珩,大府中现在只有一些女眷,还有宝玉。
贾母认真听完嬷嬷的禀告,笑道:「珩哥儿已经回来了。」
凤姐娇媚一笑道:「这是先被宫里抢先了一步,接进宫去了。」
贾母点了点头,笑道:「这可不是什么抢先一步,领兵大将回京,就是应该先向宫里的皇帝交卸差事。」
凤姐笑道:「想来是这般了,还是老祖宗历的事儿多,知道的多一些。」
薛姨妈在一旁笑着凑趣儿说道:「老太太,两府是几辈子的武勋,老太太对这里
的事儿都门清的狠。」
众人闻言,都是笑了起来,钗裙环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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